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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ldo;哈哈，我記得你，我們是老朋友了，真應該開香檳好好慶祝一下。&rdo;他用力拍著裹子的大腿，看不出因何而興奮。

&ldo;是嗎，&rdo;裹子推開他的手，把腿翹起來放在另一條腿上，光纖的褲子，沒起一點褶子。他不緊不慢地說：&ldo;我一直在調查你，越深入越覺得困惑……&rdo;

&ldo;我比你更困惑，&rdo;他打斷了裹子的話，&ldo;其實你什麼也得不到，因為你根本不可能明白。&rdo;他的表情嚴肅起來，兩隻眼睛放射出奇異的光。

&ldo;你說得對，我必須承認，現在我還不能確定你是誰，為誰工作，動機又是什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普通人。從來沒有一個系列案會持續如此之久，他們都說我瘋了。但我相信，雖然已經持續了幾百年，但無需再等多久，謎底就會揭曉。&rdo;裹子將厚厚的一沓檔案重重地摔在凳子上，&ldo;看看吧，都在這裡。&rdo;

&ldo;不必了，這裡面的人我比你瞭解。&rdo;

&ldo;說吧，告訴我你是誰，還有，你的同夥，是否你們是個不為人知的奇異種族。還有你們為什麼要自投羅網，並且總是重複著這種把戲。&rdo;

他又笑了，這一次，是得意的笑，&ldo;如果我告訴你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幹的呢?&rdo;他的眼睛，停留在裹子的臉上，也停留在裹子的意識裡，&ldo;我們真的見過面?&rdo;

裹子肯定地點點頭，&ldo;別耍花樣，&rdo;他將嘴巴湊到他的耳朵前，&ldo;告訴我，你認不認識舍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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