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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在太太看來,這新嫂嫂比她更重要?心中不由對這新嫂嫂有幾分遷怒。
賈敏這邊胡思亂想著,只覺得萬分委屈,不知不覺已來到了榴院外牆邊。她想去找她二哥,和她哥哥說說話。這樣想著,就沿著牆跟頭往院門走去。才走沒幾步,當頭就碰上了夏麻拿著一個噴壺走來。見了賈敏,夏麻忙麻利地過來問好。
“你在忙什麼,怎麼不在二哥哥身邊伺候著?”賈敏隨意的問道。
“現在二爺身邊伺候的人多了,看著沒奴婢什麼事兒,就想著去接點湖水把屋裡的幾盆蘭花澆澆。”
“二爺不讓你伺候的?”賈敏聞言一挑眉。
“二爺哪管這些事兒?”夏麻沒說是她自己存著小心思,反笑著問:“姑娘這是來看二爺二奶奶,依奴婢說,這時候不太巧,二爺二奶奶這時候正忙著呢。”又呀的一聲捂著嘴,“瞧奴婢這張嘴,這哪有奴婢說話的份兒,奴婢這就給姑娘傳。”
才要張嘴喊,就被賈敏止住了:“我不是特為來找哥哥嫂子的,隨便走走罷了,你不用喊了,我知道他們忙,這就走了。”說完,也不等夏麻應聲,轉身就走了。邊走邊想,這新嫂嫂才來,就把二哥身邊得用的老人打發去做提水這樣的粗活,看來不是個能容人的。等以後熟悉了,她得稍微提點一下。雖說哥哥房裡的事沒有她說話的份,照著規矩她也不該聽,但是她希望二哥哥開心,沒得為房裡的事操心,所以就小小的說兩句,該不為過吧?
第三日是子肜回門的日子了。早起梳洗了給老太太太太行了禮,帶著老太太太太給的回門禮,賈政又特地準備了一些東西,小夫妻倆就去了王家。王老爺和子騰告了假,早就在家裡等著了。見了面自是親親熱熱地說話。張夫人也拉著子肜細細問這兩日裡的事兒,聽著子肜一一答了,又說了那些下人的安置,這才放下心來,頗感欣慰。大家說著些家裡的瑣事。子肜才知道她才不在家兩天,就不知道好多事。文玉又有了,已經四個月了,紅霞也見了喜,只是才一個多月,太太讓她倆在屋裡好生養著,只是二奶奶琢磨著二爺身邊又少了人服侍又想給二爺添人,被二爺攔了,說是現在當差事忙,不經常著家,暫時就這樣著吧。子勝去年訂了親,這是子肜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這幾日女家來人了,已經和太太把婚期定在了下半年九月十九。這一日就這麼熱熱鬧鬧的混過去了,等晚上子肜告辭時又免不了一頓傷心。
接下幾日無甚大事,興許是喜事提了老太太的精神頭,這幾日倒是能坐能吃了。就在闔府高興了沒幾日,就又不行了,到了二月裡就更不堪了,連神智都是昏昏的。終究沒拖過二月,老太太就歿了。
傷心是免不了的,子肜對老太太雖不熟悉,但看著賈政難受,心裡也是不舒服的。代善和賈赦是武官,沒有丁憂,今上恩賜特給假百日。賈政丁憂,今上也恩准同老太爺例,守制二十七個月。七七過後,扶靈南歸。因老爺大爺的假時日不夠,就留在京中祭奠,太太不放心家裡,就讓高氏也留著照看。至於賈瑚太太倒一時犯了難,老太太身前最疼賈赦,連著這個重孫都疼到肉裡去了,就是不說這些,這孩子是長子嫡孫,也該在墳前頂禮的,可是現下賈瑚才兩歲,身子又弱,這萬一有個好歹也是不夠想的。這一回倒是賈赦堅持,他不能親手給老太太落葬心中已是難過萬分,現在兒子替他敬孝哪還有別的想法。高氏自有萬般不捨卻也說不出口,只能暗自抹淚,一不留神給賈赦撞上了一回只得了好一通訓斥,又不免心中埋怨賈赦不念父子親情夫妻恩情。
太太也是疼孫子的,這次帶著賈瑚南下也是萬不得已,竟一刻不離身邊,一路小心著,生怕有什麼閃失,子肜也暗中照看著,倒也沒出什麼事。這一路倒是累了賈政,這次扶靈回鄉就他一個成年男丁,又帶著那麼多的女眷,當然要額外的小心謹慎,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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