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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行了。她只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原來那些權貴人家,特別是在先皇時期支援別的皇嗣的,應為太上皇還在世時,皇帝要不好發作,可惜現在這太上皇走了,皇帝怕是留不得這些人。可是,現在邊境有戰,皇帝怕是還得再忍忍。
這些東西先放放再說,反正輪不著子肜操心,只要她別添亂就行了。現在的頭等的事是國喪。太上皇龍馭殯天,雖然他已經禪讓了,但這還是國之大喪。這下,舉國皆哀,到處是白幡飄飄。而這些京城裡有了五品以上的外命婦,也要一起進宮舉哀治喪。這下,榮國府裡,老太太、子肜、石氏都在名單之內。而這一刻,子肜很慶幸璉二沒有買個體面的閒官,這孩子也沒替鳳姐兒請個體面的誥封,不然,以鳳姐兒現在的情況,進宮舉喪,可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下來。雖然此舉在別人眼裡看著是天大的體面,可在子肜看來,這是怎麼比得上肚子裡的孩子更重要?不光她如此作想,就是老太太也慶幸不已。
只是,子肜和石氏不能在府裡了,鳳姐兒又操勞不得,這府裡頭的事情可就都壓在了李紈的身上了。府裡其餘的人,探春倒是有主意的,只是畢竟還小,惜春還稚氣,迎春又不喜歡拿主意。黛玉雖好,只是現在這春天感時,也勞累不得的,且她縱究是表姑娘,上回的事情子肜也隱約知道了些。寶釵倒是好,可子肜如何能放心交給她?
子肜思前想後的,總算是想起一個人來,就是李紈的寡嬸,李嬸子。這李家雖然不是大戶,但李嬸的年歲放在這裡,作為一個寡婦,能撐到現在,還帶著兩個女兒能從江南摸到京城,雖然是路遇親友幫了忙,但不可否認,這李嬸也是有些個歷練的。託她照應一二,也不是真的讓她拿主意,只不過李紈畢竟年歲輕見識淺,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也好讓她提點以下李紈,別讓李紈自亂方寸。
只是,這李嬸,自從上次甄府的那件事後,就一直不太出來走動,連她那兩個女兒,也一直被拘著,除了在老太太跟前請安,也不讓他們經常露面,哪怕是姑娘之間的往來走動,也少了許多,就是探春他們的詩社,也是推託個兩三社才來一回的。子肜也知道這裡頭存著尷尬,只是人家也不說,你就是上趕著去解釋,也無從說起。
這會子,府裡實在是沒人了,子肜也只能厚著臉皮的親自去李嬸出走一朝兒。通報了一聲,進了李嬸的正屋,就見李嬸帶著兩個女兒在做針線。互相客套了幾句,子肜就直奔主題樂。倒不是子肜不想說得委婉一點,只是,這時間不等人,這進宮的時辰可是卡在那裡的。
李嬸看著子肜上門,就知道子肜是有話要交代的,可沒想到這榮國府的掌權太太也沒怎麼寒暄,也不避著小輩下人,就這麼直噹噹的說了這些話。這倒叫她難為起來了,自那回知道二太太對甄家的態度後,又因為自己家這面的事,這李嬸就在府裡多多避嫌了,連出來走動都少了,現在又怎麼能擔得二太太的託付?也要說推辭吧,按理說,她是個什麼身份的人,二太太以家事相托,實在是抬舉了她,而且還是當著下人小輩的面說的話,她要是不接的話,也是實在太不給臉了。
子肜是有心當著眾人的面說的,就是想光明正大的讓李嬸不能不給臉面,她現在可沒什麼時間再犯蘑菇。看著李嬸左右為難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實在是讓人為難的,可誰讓她現在找不著人呢?要說,如果李嬸不是李紈的嬸子,可以對李紈說道,李紈也親近她,她也不會來找李嬸的。府裡能幹的管事娘子也有很多的,只因都只佔了個奴僕二字罷了,怕萬一有什麼事勸不住做主子奶奶的。
見這場面上有點僵,李綺仗著自己年紀小,倚小賣小,說話有什麼不中聽的人家也不能太與她計較,就上前笑著說道:“太太這是說得哪裡的話來?我們家這些年都在江南的,不太弄得明白這京城裡的行事規矩,現在太太這樣託付,別說我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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