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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以供寧王世子禦敵。可曹管事不但不協助本姑娘行事,反而欲趁火打劫索要多倍之銀,僅憑此點曹氏便有不忠之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曹管事算是終於看出來,這劉萱根本沒打算真要買他的那百萬擔糧食,她這是在藉機發難!
不忠這樣的罪名扣下來,他再也顧不得身份立刻開口搶道:“如今乃是青黃不接之時,眼看著春耕便要到了,光是糧種便要留上不少,糧行所能排程之糧實在有限,再者。排程那麼多的糧草確實需要銀兩。曹某並非如姑娘所言趁火打劫!”
劉萱聞言冷笑一聲:“依著曹管事的意思,你用高於市價近三倍之銀賣我糧食,乃是忠君為國了?”
是與不是傻子都瞧得出來,這話曹管事不能認。若是認了將來有一日鬧到殿上。他便是欺君!
曹管事並沒有回劉萱的話。只道:“曹某隻是曹家糧行的管事,在商言商罷了。”
“好一個在商言商。”劉萱冷冷的瞧著那曹管事道:“既然如此,本姑娘便於你言上一言。曹氏糧行各地存量不會低於兩百萬擔,如今雖是青黃不接之時,但現今的糧價也是提了的,也就是說曹管事因青黃不接而坐地起價,這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再者你說搬運糧草,本姑娘手中也有執行,即便是從蜀地運糧進京所用銀子不過幾百兩,請問曹管事,我那六萬兩銀子,你到底用在了何處?”
她一條一條分析而來,竟讓曹管事一時無言以對,直至此刻他才有些明白,為何韓氏與龐氏的糧行管事,都眼巴巴的將糧食奉上,這劉萱根本就不是個好惹的主!
曹管事深吸了口氣:“許是曹某有算錯,曹某隻是糧行管事對那執行之事並不瞭解,曹氏糧行需要留種春耕,也需要糧食維持糧行運轉,姑娘所要之糧太過龐大,勢必會影響糧行正常轉運。”
劉萱聞言挑眉:“曹管事是鐵了心要已近三倍之銀賣我糧食了?”
那曹管事瞧著她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頭有些發虛,但他又豈會允許自己對一個毛頭丫頭產生怯意,當下挺了挺腰桿道:“本非曹某故意要如此,而是在商言商不得不如此。”
他故意昂了頭,態度顯得十分倨傲,他乃曹氏糧行管事,深得曹氏一族看重,即便是未來太子妃又如何?現在的她不過是個柳府的義女罷了,即便是將來成了太子妃,她又能奈自己何?
劉萱瞧著他那般倨傲的神情皺了眉頭,這人顯然已經說不通,她閉了眼長長嘆出一口氣來,而後猛然睜了眼大聲道:“來人!將這遼國的奸細抓起來!”
曹管事聞言也不顧的那遼國奸細的罪名,他聽得劉萱要將他困住,頓時朝著劉萱大聲吼道:“你敢!”
劉萱看著他冷笑:“本姑娘有何不敢!”她一揮手虎一虎二立刻現身,頓時便出現在那曹管事身後,伸手一扣,那曹管事便被摁住了。
曹管事突然受了牽制頓時大驚,他一邊掙扎著一邊吼道:“我乃堂堂曹氏糧行管事,深受太師看重,你居然敢如此對我!”
劉萱聽得他的吼叫厭惡的皺起眉頭,虎一見狀立刻點了那曹管事的啞穴,那曹管事發覺自己出不了聲,面上驚懼更顯,他掙扎著越發用力起來,虎二見狀乾脆給了他膝頭一腳,那曹管事瞬間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虎二那一腳用了幾分功力,一腳下去曹管事早已雙腿痛到麻木,奈何他口不能言,那痛便全寫在了臉上,原本就不清俊的臉此刻痛成了一團,那鐵青的臉色額間低落的汗滴,均讓其餘四大管事臉色驚變。
他們這些都是氏族的肱骨之人,身邊暗衛自然是不缺的,曹管事更是得家族器重,身邊暗衛也是親選,比起他們那些暗衛還更勝一籌,可如今這曹管事被劉萱這般摁著揍了,那些暗衛也未曾現身,可見劉萱是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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