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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傅聞言面上一片複雜之色,他並不言語。可那神色的意思卻是再清楚不過。
寧王見狀起身道:“好了,本王與世子便不多留了,你們一家子好好說會話,過些日子本王將帶著這混小子與萱兒進宮求道賜婚聖旨,今日來便是知會一聲,準備好嫁妝吧。”
說完他便與鄧玉朝外間走去,眾人回神急忙起身相送,一路將寧王與鄧玉送至府外,瞧著二人騎馬離去,眾人這才又默不吭聲的往府內走去。
寧王與鄧玉雖然走了。可大龍大虎卻留了下來。那保護的意思十分明顯。
柳太傅行至一半回頭,神色複雜的瞧了瞧劉萱,又看了看跟在劉萱身後的大龍大虎,微皺了眉頭道:“你。隨我來書房。”
柳母看著她微微一笑道:“萱兒先去同你義父說會話。過會再去我的院中坐坐。大半年未見義母有許多話想跟你說說。”
劉萱嗯了一聲急忙應下,而後便著柳太傅一路朝書房走去。
柳太傅進了書房,劉萱在書房外停了腳步。對身後的大龍大虎和秋菊冬梅道:“我與義父說會話,你們先去義母那處等我吧。”
大龍大虎與秋菊冬梅點頭應下,見劉萱進了書房關了書房的門,便互相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劉萱進了書房看著書桌之後坐著的柳太傅低了頭:“義父,是萱兒的錯,讓您與義母為萱兒擔心了。”
柳太傅皺眉看著她那知錯認錯的模樣,半響不語。
劉萱久未等到柳太傅說話,便抬起頭來,這一抬頭正好瞧見了他那無比複雜的神色。
柳太傅看上劉萱的眸色十分複雜,半響之後長長嘆了口氣:“你可想好了?”
劉萱看著他點了點頭,她的動作雖輕,可神色卻是堅定:“義父,對女兒而言,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女兒此生最大的心願,可他卻是不能給的,萱兒承認對他是動了情動了心,即便是現在此刻也是未曾放下的,可女兒善妒,即便入了他的後院也只會讓自己難過,讓他為難,他將來會是一個明君聖君,他所思所想心中所裝的應該是這天下,是這李氏王朝的萬萬百姓。”
說道此處劉萱低下頭去:“他不該有我這樣的女子讓他煩神,女兒知曉他的心意,能夠得他之情,這一生女兒不算白來這世上一遭。再者女兒如今聲名已毀,於情於理與他也再無可能。女兒的選擇無關情愛,只是現實如此,大義如此。世子對我很好,世子的性子義父也是知曉的,女兒以後會幸福的。”
這是她第一次在柳太傅面前自稱為女,她所說的句句皆是肺腑之言,她說的明白也說的清楚,這樣的選擇無關情愛,只是理性與事實,只是她心中的大義罷了。
柳太傅何嘗不曾動容,何嘗不知劉萱說的乃是事實,他看著劉萱沉聲問道:“若是太子並非你所想的那般能夠捨得,你又如何?”
“不,他會捨得的。”劉萱低低道:“他已經捨得了不是麼?”
柳太傅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這本是你們之間的情事,義父已經老了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愛恨情仇,你既做了選擇,義父尊重你。”
劉萱聞言感激的朝他福了福身:“多謝義父。”
柳太傅看著她有些欲言又止,劉萱見狀道:“義父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你……”柳太傅踟躕半響終是開了口:“你與世子當真已有肌膚之親?”
劉萱聞言面上一紅,她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她與鄧玉肌膚之親是有的,可是……
柳太傅見她這副模樣,頓時便閉了眼:“你既是我的義女,上了我柳家族譜,就當以柳家門風要求自己,大婚之前不可再與世子相見。”
劉萱一聽便知曉他誤會了,當下紅著臉解釋道:“女兒與世子……並無……並無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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