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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素琴走到月兒身旁，朝王夫人行了個禮。

主僕二人出了王夫人的院落，月兒漫不經心地問：&ldo;素琴，你家夫人一直不和大老爺住在一起嗎?&rdo;

&ldo;回月兒夫人，我來王家的時候，他們就不住在一起了。至於之前，我不知道。&rdo;

月兒心想：倒是個謹慎的丫頭。

&ldo;你來王家多久了?&rdo;

&ldo;差不多五年了。&rdo;

&ldo;你一直跟著夫人嗎?&rdo;

&ldo;是，我只見過老爺幾面。&rdo;

月兒無意間一轉頭，看見有一條分岔的小徑直通向樹林深處，便隨口問道：&ldo;那條路是通到哪的?路上落滿了枯葉，也無人打掃。&rdo;

&ldo;哦……那是……是一座沒人住的院子……奴婢也不十分清楚。&rdo;素琴似乎很害怕，回答得閃閃爍爍。

&ldo;怎麼?你在害怕?&rdo;

素琴緊走幾步，離開那條岔徑很遠。&ldo;您也許不知道，那座院子原來是前面幾位夫人住過的。她們……她們死了以後，就聽說那兒……鬧鬼。&rdo;

&ldo;哦?她們嫁給老爺沒多久就死了嗎?&rdo;

&ldo;是的，只有……幾天。&rdo;

&ldo;真是奇怪，她們是怎麼死的?&rdo;

素琴搖了搖頭。忽然，她像想起了什麼，驚叫道：&ldo;啊!月兒夫人，請恕奴婢直言，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之前的幾位夫人，名字都叫&l;月兒&r;!&rdo;

三、丫鬟和管家

晚上，簡單的儀式過後，王嘉誠本想和月兒溫存一番，但是看到她一副疲憊的樣子，只好叮囑她早些回房休息，然後便回到自己的書房，挑燈夜讀。

月兒帶著素琴回到院子南面的廂房，洗漱完畢，便打發素琴到隔壁的房間去睡。素琴說要回原來的住所取些衣物。月兒就準她去了。

等到完全周靜了下來，月兒坐在燈下，這才拿出白天王夫人給她的那隻香囊，仔細觀察起來，卻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她找來剪刀把香囊拆開，裡面有一顆紅紅的小圓珠，像玉石打磨的，發著淡淡的紅光，卻算不上特別。她將鼻子湊近圓珠，立刻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怪味，與王夫人房間裡的味道一樣。

這顆珠子也是雄黃做的?

月兒想了想，站起來四處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在暗中偷窺她後，飛快地將小圓珠用手帕包好，貼身藏了起來。然後從自己的小包袱裡變戲法似的取出一顆差不多大小的珍珠來，裝進香囊，放在桌上，然後熄燈睡下了。

夜半時分，一片烏雲從遠處飄過來遮住了月亮，整個王家府邸都被籠罩在了濃濃的黑暗之中。

這時，一條白影出現在院子裡。那白影很飄忽，暗淡的光線下，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只見它一閃就消失在了一排廂房之中。

接下來，萬籟俱寂。

不久後，似乎有某種詭異的聲音自廂房裡傳出來，不過很短促，不一會兒工夫便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月兒起得很早，起床後第一件事便望向桌子‐‐香囊還在老地方。她淡淡一笑，隨手將香囊收進了衣袖。

接下來該洗漱了，然而卻不見素琴來服侍。

&ldo;素琴、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