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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夫人蹭的站起來,“你什麼意思?是說敏妹妹性子不好嘍。”這是她最不容忍的。
徐達臉色一白,“我不想提這個人。”
“我偏要提。”她壓制在心頭的憤恨噴湧而出,擋也擋不住,“你負她實多,如今將她唯一的女兒都逼走了,你好狠的心啊。”
徐達也坐不住,跳了起來,“我負她?是她對不住我,對不住我們徐家。”
“對不住你?哼,真是黑白顛倒。她嫁給你時,你不過是個白丁。她為你做盡一切,為你的仕途耗盡心力,可你是怎麼回報她的?將那些賤女人一個接一個的迎進門,氣她傷她害她。你……”氣的說不下去了。
羅庭軒見狀忙扶住她,“娘,消消氣。”
“胡說,明明是她害死了我的長子。”徐達大聲吼道,“要不是有你為她撐腰,她早就被我送到衙門去了。哪容得她下堂而去?”這是他一輩子的痛。
這塵封多年的往事終於被挖了出來,依舊是傷痕累累,一碰就痛不欲生。
“呸,害死你的長子?你白天做夢呢?”羅夫人毫不示弱的對視,“她要是容不下你的庶子,早就不許你納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進府。”
“那是她無子,成婚多年都沒為我徐家開枝散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徐達一臉的理直氣壯,“她有什麼資格妒嫉別人?”
“她不是生下小璫了嗎?她還流掉過一個男嬰,怎麼就無子了?”羅夫人真為丁敏感到悲哀,這就是她曾經全心全意深愛的男人。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如今翻出來再說也毫無意義。”徐達越想越心煩,“誰是誰非都不重要了。”當年已經有了公斷,死的死,走的走,一切都無可挽回。
“不重要?”羅夫人冷笑道,“是啊,她如今生死未卜,你怎麼說都行。”一晃過去十年,也不知她身處何方?
她始終記得丁敏那傷心欲絕萬念俱灰的眼神,最後被逼無奈絕然而去的背影。只要一想就恨的咬牙切齒。
“不要再提那個女人。”徐達再也不想回憶往事,如今的日子過的尚可,何必自尋煩惱?“明璫我會讓人找回來的。”
羅夫人收起怒意,冷冰冰的看著他,“找回來最好,如果找不到,那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徐達心裡一驚,“羅夫人這是何意?”
“這些年我看在小璫的面上,讓我們老爺和孃家多方看顧於你,如果沒了小璫,我們羅徐兩家就沒任何關係,將來朝堂之上,各走各的路。”這是放在明面上的話,暗地的意思不是朋友就是敵人,那就全力打壓,往死裡打。也能一洩她的心頭之恨。
徐達滿臉堆笑道,“夫人何必動怒,就算沒有明璫,還有明雪,她也是你的兒媳婦。”
“兒媳?我可從來沒把明雪當成兒媳,下賤胚子一個,我還羞於承認。”羅夫人越說越惱,想起明雪的生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過幾日我就讓軒兒寫下休書,將那賤種休回徐家。什麼人生什麼種,一點都沒錯,喜歡爬主人床的賤婢生下的也是喜歡爬床的賤種。”
這話罵的賊難聽了,不僅罵了明雪母女,還把徐達都罵上了。
“羅夫人,您……有話好說,千萬別這麼一時衝動,貿然行事。”被翻出往昔見不得人的事,徐達臉紅的滴血,咬著牙關,勉強勸道,“要是休妻,這不僅是我們徐家的家醜,也是你們羅家的醜事。”
“這是我們羅家需要考慮的事,不需要徐大人惦記。”羅夫人冷冷道,”紅芍那丫頭呢?我要帶走。”
“這恐怕不妥……”徐達這才想起將紅芍打了一頓關在柴房。
“怎麼我不能帶走嗎?嗯?”羅夫人威脅意味很重。她出身名門,就連宮裡的皇后娘娘也是她的堂姐,一身氣勢壓的在場的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