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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啊真漂亮。”蘇絨拍拍綠綠的肩,這身綠裙子在光下還有一點閃的味道。“我第一次見你穿白裙子。”綠綠打量了蘇絨一圈,“不錯,挺襯你的。”
“沒辦法,氣質卓越。”蘇絨無奈地聳聳肩,綠綠嗤笑:“得了啊你,我剛剛都說的假話,你穿裙子就像太監穿龍袍。”“算了吧,你這是紅果果的嫉妒。”蘇絨擺擺手,滿不在乎。
蘇絨這一場表現的是冬季的寧靜和清冷。就她這演技,將冬季的蕭瑟和那種入股的寒意演得深刻。
有一個鏡頭是蘇絨坐在房頂上,拍的還是夜場,她抬頭的那一刻,刑湛的看得入迷。他在心裡將原來的那個嫵媚女子劃了一個大大的叉,這一年,她唯一留給自己的…便是這樣一個假象。
“不愧是學表演的,到底哪個才是真的,我都有點分不清了。”顧涼喻摸著下巴,走到刑湛身邊。“哼,以後就知道了。”刑湛目光不曾離開蘇絨。
顧涼喻心頭一跳,以後?“你們不是斷了嗎?那天出來喝酒的時候,悽悽怨怨的也不知道是誰。”“我現在決定,我們…沒完。”刑湛挑了挑嘴角,笑裡帶著怒意。
從小一起大的幾個人裡,刑湛的年紀最小,卻是最執拗的一個,顧涼喻也不再勸什麼,只能怪蘇絨變臉變得太快,讓刑湛覺得難堪了。
“聽說陸方淮最近在追那個叫綠綠的,我說這小子怎麼晚上也不出來,白天又不見人。”顧涼喻看到蘇絨和綠綠站在一起。
“那就打電話把他叫過來。”刑湛轉身,“他不是吃了很多次閉門羹嗎?這麼好的機會。”“成,我馬上讓他連夜趕過來。”顧涼喻此人,就一唯恐天下不亂的八卦大王。
“你怎麼又回來了。”蘇絨看著先她出門的綠綠又退了回來。“來來來,掐往一把,看看我是不是做夢呢。”綠綠湊過腦袋,讓蘇絨掐她的臉。
“有病吶你。”蘇絨繞過她要出門。“別!陸方淮站在門口!”綠綠抵在門上,一幅誓死不開門的決絕樣。
“誰?”蘇絨愣住了。“陸方淮!”綠綠蔫了,以為能躲過幾天,誰知道這人還追這兒來了。
“一群狼狽為奸的!”蘇絨怒了,“肯定是顧涼喻給叫過來的。那人最喜歡沒事找事!”顧涼喻本來在綠綠心中的偶像地位一落千丈,她此刻真想狠狠地給他幾腳!
綠綠幾番深呼吸,才拉開門走出去,蘇絨跟在後邊,陸方淮這人,捧著大把玫瑰站在那兒,認真得像是在站崗。
他嬉皮笑臉地攔下綠綠:“花。”遞到綠綠面前。綠綠睨了睨:“我不喜歡花。”抬步走開,“那我們不要了。”陸方淮隨手就將花扔了,屁顛顛地跟著綠綠後面,蘇絨看得一愣一愣的。
“走吧。”刑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蘇絨看了他一眼,覺得刑某人從前的那股子酷勁兒都煙消雲散了,現在這德性——纏人!
“我們有車的,就不勞煩您送了。”蘇絨停下步子。“車已經走了,你還是上車吧。”刑湛紳士地開啟副座,這是蘇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走了?不可能,我還沒到呢!”“我讓他們先走的。”刑湛一幅理所當然欠教訓的模樣。蘇絨在心裡默唸十遍:我忍!
剛上車,刑湛的電話就進來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面色緩和下來,聲音也溫柔:“什麼事?”蘇絨覺得有可聽的,一面假裝看著風景,一面豎起耳朵偷聽。
“今天就回來,晚上的飛機。”他自然地笑起來,樣子生動不少。“好,我去接你。”他掛了電話,下意識地撇頭看了蘇絨一眼,蘇絨正託著下巴看風景,他蹙眉,有些失望。
片場所有人都看到蘇絨從刑湛的車上下來,化妝的劉姐今天特別熱情,端茶送水的小孫也格外殷勤,蘇絨笑了笑,她也成了一關係戶。
綠綠和蘇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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