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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望打斷了他:「是你最先開始做腺體剝離手術?」
苟刑很驕傲地哼了一聲:「沒繼承家業以前,我是國際上有名的醫科聖手。」
容舒望第一次認真觀察他:「你擅長的是腺體方面的治療?」
苟刑從日記本里抬眼:「怎麼你腺體出問題了?」
苟刑讓容舒望不要緊張:「我之前給你檢查過,你的腺體疏通手術做的還行,也就比我差那麼一點點,好好調養,你還會是頂級的oga。」
容舒望不在意什麼頂級oga,現在他低下頭,看著掌心的紋路:「你擅不擅長alpha的腺體治療?」
苟刑眼底閃過幾縷流光:「怎麼,你想為那個冤種alpha求我幫忙?」
容舒望和他對上視線,眼睛炯如星火:「行不行?」
苟刑「嘖」了一聲:「也不是不行,但那個alpha就是個廢物,到現在還沒找到你,怎麼能指望這樣的人能帶給你幸福呢?」
容舒望單手撐著下頜,無情戳破事實:「你遮蔽了所有的訊號,做得這麼隱蔽,警察都不一定能找到。」
「你就不用為他說話了。」苟刑闔上容肖的日記本,手上動作輕柔地用紙巾擦拭著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菜a就是菜a,你想讓我為他治療,還不如等他先找到……」這裡。
後面的話不曾說出口,天花板四角的警報器「滴滴」響起——
【注意!有陌生船隻侵入海域!】
【注意!有陌生船隻侵入海域!】
【注意!有陌生船隻侵入海域!】
苟刑變了臉,他把日記本放在桌上,立刻去裡屋的控制檯。
容舒望起身走到大廳的落地窗邊,落日餘暉鋪滿海面,遠遠的,他看見幾艘船艇,驚起漫天的海鷗掠行。
是聞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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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望認識打頭的船艇,這是聞時野的私有船隻,離婚前他曾坐著這艘船和聞時野出海遊玩,現在看著同樣的船艇出現在眼前,容舒望心脈飛跳。
他推門找苟刑。
裡屋的苟刑看著進來的容舒望,面不改色地誇讚:「不錯,來得挺快。」
這個時候容舒望並不想男人誇聞時野。
他看著儀錶盤上不斷靠近島嶼的五個紅色定位點,聞時野離他越近,他心跳越快。但讓他把握不住的是,苟刑此刻居然並不緊張,甚至可以說,苟刑興奮了。
「整個島都佈置了武器,他如果強闖就死定了。」
苟刑的手指在操控臺上飛速操作,很快容舒望就看到沙灘邊的塔臺架起一個巨大的喇叭,五分鐘後,悅耳的男音在整個海島縈繞。
「想要見舒望,你只能一個人上島。」
苟刑的話只說了一遍,五個紅色的定位點果然停了下來。
容舒望目色凌寒地看著遼闊海域,面對苟刑,他說話毫不客氣:「這是你的私人島嶼,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國人,但你的國籍應該還在國外,甚至你可能還擁有合法的私人槍枝。但如果你傷了人,你也會被判上國際法庭。」
這個時候苟刑讓聞時野獨自上島,容舒望很容易就聯想到他的險惡之心。
苟刑聳聳肩,說話又毒辣起來:「這就護著了?我可不只槍枝可以對準他。他如果連單人上島都不敢,我直接就可以一槍崩了他,反正他也已經踏入我的私人海域……國際法會保護我這等良民。」
明明苟刑是個綁匪,現在卻耀武揚威。
容舒望又焦心又無措。
聞時野來了,他高興。可看到苟刑這麼為難聞時野,他恨不得掐死苟刑。
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
二人靜靜地在控制檯等著,這個時候容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