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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換衣服的容舒望只感覺大事不妙,他這次崴腳崴得嚴重,這麼久了,腳踝還拉筋了一樣的疼。
他換好衣服出來,面色慘白。
直接就把聞時野的酸勁兒給嚇得煙消雲散。
聞時野趕緊上前,到了容舒望面前時伸出的手又撤了回來:「怎麼了?腳疼得厲害?」
容舒望扶牆,單腳立著:「可能吧,都已經貼了冰袋環了,可能時間還不夠。」
「我送你去醫院。」
「是要去醫院,但我現在讓齊助準備車。」
「他們都去after party了,車難找。」
「我可以叫車。」
聞時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所以朋友之間為什麼要有這麼多隔閡。」
「……」容舒望頓了幾息,過了幾秒鐘,他添了句:「麻煩你了。」
聞時野的車一路風馳電掣,到了醫院,聞時野皺眉緊縮在就診室外面等,面色看著比容舒望這個受傷了的還嚴重些。
可容舒望拍了片子,做了相關檢查,醫生沒多說什麼。
「很普通的小傷,韌帶沒事,肌肉有點拉傷,但是冰敷及時,養幾天就好。」
醫生是個棕色鬈髮的alpha,他看了診斷書,y國風俗開放,他見今晚最後一個患者是個格外好看的oga,心想難有alpha可以抵得住吧,所以他好心提醒了句:「最好最近不要有性-事。」
容舒望默了默……
好像他每次從醫院出來,醫生都這麼說。
還好聞時野不在這裡,不然這讓聞時野聽到以後該有多尷尬。
聞時野在樓下大廳為他買藥,回來時多推了輪椅過來。
外面長椅上坐著的容舒望目瞪口呆:「不用這麼誇張吧?」
不過是崴了個腳,拄柺杖就行,何必坐輪椅,這齣去他們以後還以為自己走臺走出了大事故。
但聞時野很倔:「坐下,好的快,你後面還要參加綜藝。」
其實按照聞時野原來的想法,後面的綜藝是不是能請假。
如果養不好更嚴重了怎麼辦。
但他知道容舒望不會同意。
容舒望骨子裡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不然也不會婚後還和他分的那麼清,被標記以後也不如尋常oga那樣,深陷情-欲。
幾分鐘後,容舒望被推了出來。
他們人在y國的醫院,這裡的病患和醫者很少見到這麼標準的東方面孔,兩人都是一頂一的俊俏,不免多看了兩眼。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很乖,懷裡抱著一袋子藥,頭髮上打著髮蠟,此刻略顯凌亂;後面推著他的男人則冷硬了許多,腳步不匆不忙,下來臺階時的動作卻是小心謹慎的。
很好磕。
看上去就是濃情蜜意的標準夫夫。
但這對已經離婚的夫夫中間還有著明顯的疏離。
送容舒望回酒店,聞時野也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他把藥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
「其實……舒望你可以多交朋友。」
「沒多少朋友的聞老闆居然要說我嗎?我的朋友可遍天下了。」
聞時野沒有和容舒望開玩笑。
他說話很認真:「這次只是崴了腳,那下次出了更大的事故嗎?你也要自己扛?」
容舒望不明白聞時野為什麼生氣。
他在這個世界沒有父母,沒有姐妹,能靠的只有自己,而且就算有了親眷,說不定也是現實世界那種只會吸血的牲畜。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聞時野這樣,家境好,家人也真心,
如果他現在的家人和之前的一樣,還不如沒有。
可這些話都不能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