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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在山野間,似乎更愜意。」
「是呀,每日擺弄擺弄草藥,不理俗事,身子骨都硬朗了。」
月楹心頭微暖,「康健就好。」
院門有被敲響,進來一個小腹微凸的年輕婦人,有個書生模樣的人扶著她過來。
「柳大夫,我娘子她有些不舒服,您給看看吧。」
月楹示意他請便。
柳老先生就給女子把起了脈,「不是什麼大問題,吃幾副安胎藥就好了。」說著柳老先生進屋去給他們抓藥。
月楹小聲道,「是你救了他。」
「是。」
「當時為何不說?」她因為這個壞怨過他。
「要瞞過陛下不容易,當時並沒有把握。」
「後來呢?」
「後來……」蕭沂拖長語調,「不想你是因為感激而留下來。」
月楹失笑,「堂堂飛羽衛指揮使,也會犯傻?」
一聽這稱呼,蕭沂暗叫不好,被發現了,「你怎麼……」
月楹隨手指向夏風,「你若真卸了任,燕風跟著你還情有可原,但夏風還聽從你的指派就不對了。」
「我請了辭的,只是陛下沒有答應而已。」蕭沂老實道。
「還是陛下的不是了?」
蕭沂道,「不敢。」
月楹擰住了他的耳朵,「以後不許再騙我。」
「好。」
柳老先生抓完藥出來,蕭沂與月楹也該告辭。
回程的馬車上,蕭沂瞥見那對小夫妻,丈夫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妻子,兩人眼裡,滿是幸福。
他感慨道,「你懷孕的時候,我不曾在你的身邊,楹楹可怨我?」
「為何要怨?」
「你該怨我的。」蕭沂拉起她的手放至唇邊,「娘有孕時我便見她孕中辛苦,彼時身為人子的我,並不理解爹的擔憂,只覺得他杞人憂天。」
「娘生產那日的兇險歷歷在目,見到知知後,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像若你遇上了那樣的情況,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會何等的心碎。」
「那時爹推掉所有的事情只在家裡陪她,即使是這樣,娘還是有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楹楹,對不起,是我虧欠了你們母女。」
月楹道,「你不欠我們什麼。」
「虧欠的。」蕭沂抬手撫上她的小腹,「我想過你再次懷孕,陪你走過你孕中缺失的那一段時光,體會你的艱辛,但一想到生產的兇險,我又不想了。有知知就夠了,人生在世,總要有些遺憾。往後,我們還有許多時間。」
月楹從沒想過他一個男子能考慮這麼多,睿智的蕭沂不免顯得有些傻乎乎。
蕭沂看著她道,「楹楹,你想遊遍山川河海,想著書立傳,我都會陪著你。」
月楹與他十指相扣,「好。」
從此山高水長,相攜相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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