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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憔悴得厲害,自己都能摸到一根根肋骨凸起來,簡直是歷歷可數。
旁人似乎也擔心得很,連淫腸都跑來跟我旁敲側擊“年輕人玩要有個限度”。又說他老婆快生了,他週週都要去柏林,我得回家待命,緊急時刻好給個援手。
我一口應承下來,但卻只在淫腸出差時到他那閣樓去睡。
回家,維倫已經不在那間公寓了,我回家有什麼意義?在我的小日子裡,有維倫沒維倫,每分鍾都過得不一樣。
我也不是依賴性強,出國的時候我剛滿十七,一直以來自己照顧自己,什麼搞不定?只是我沒被任何人像他那樣溫柔而強勢地介入生活……我總算意識到自己有多需要身邊有個人。
就像長跑健將失去雙腿反而比常人更難復建一樣,之前過得越獨立,失去了維倫就越難自理。一想起過去那些好時光,我就難過到極點。
他媽的,人生就是狗孃養的一場虛幻,我一點也不打算清醒地面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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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突然失蹤。。。。。。。是錯。。。。
但是在MP,HP,RP都一落千丈的時候。。。。。。。。。。KP就。。。。
最近真的很忙。。。
我。。。我一定努力更文。。。
不辜負大家的期望。。。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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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六章(2)
淫亂之中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已入深秋。
淫腸一個勁找我,說他老婆預產期近了,可他接的私活到了緊要關頭,得在柏林呆兩天。
沒問題。淫腸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在手機設了飛機轟炸的聲音提醒自己,每晚按時從轟趴會所爬出去,到他暫居的閣樓值勤。
陰雨綿綿,天非常冷。我把車速放慢,聽著車胎碾過落葉發出粘稠的水聲,覺得頭疼欲裂。
等抵達目的地,手軟得竟連車鑰匙都拔不出來,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上不來下不去。
我有點慌,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妙。
我是過敏體質,小時候常發熱哮喘,一發作就死去活來。原本年齡大了抵抗力漸強,出國前已再沒犯過,然而最近卻常心悸氣喘發低燒……尤其是今天這狀態,莫名其妙地就覺得是兒時的噩夢又回來了。
我挺怕,靜下來拼命深呼吸,隨著空氣入喉,心跳似乎又變得有規律些,呼──操,不會的,沒那麼倒黴。
肯定是感冒。我苦笑搖頭,翻出兩板抗生素吞下去。
其實倒斃路邊也比死在同志轟趴強。
不過,要是維倫知道我死得這麼狼狽,會不會落淚?──嗯,形式上的液體肯定還是會流的,他那麼會做人。唉,我天天想他,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麼樣,工作順利不,是不是……嗯,是不是已經有了新戀人?
這麼想著就非常心酸。不行了,打住,我在方向盤狠狠拍一掌,命令自己振作。
誰知剛抬頭就滿眼金星,喉頭火燒般抽痛,頭暈得伸出手都找不著方向。好死不死,手機響了。
是娜塔莉,她聲音很尖銳:“薛童,薛童你在不在!”
“是……是我,”我喘著氣,壓住強烈的嘔吐感,咬牙問她:“什麼事?”
“我……我姐姐不好了!姐夫說過有急事找你!”她在那一頭驚慌失措:“你快來,我找不到鄰居幫忙……”
靠,果然,越是怕越這個時候來,我恍惚覺得自己在拍三流狗血肥皂劇,情不自禁露出個恍笑,胸腔像有團火突然爆炸,每根肋骨都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