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寄生之處(第2/3 頁)
後,兒臣正想和您商量。”
耿漫螢疑惑?他當初殺人的時候怎麼沒放下刀啊?爭執的話題失去了意義,最殘忍的就是當皇帝的!
耿漫螢縱情高聲:“要不是家事,哀家是不能聽的。” 好一句女輩不得干政,要是他說了就是讓母親離經叛道。
藺嶸在太溫柔的眼神中沉溺,唇齒誇口:“切實履行著宗室女的責任,不負歸燕子民賦予的重任。為國義捐,丹心報國。彙集大愛,援助西南。”
帝大悅曰:“林杳遵奉母后教誡,忠正清廉。可見您的教誨是起了作用,以清謹見稱。清謹二字,可好?”
我真不是好人?還清謹?皇帝不知道我是最貪的嗎?只不過貪的錢到了他的私庫裡就成了他口頭上的愛國人士。
我看他是真餓了,這都能吃的下。修身潔己,他怎麼好意思立足於天地?很是汗顏,藺嶸真能編謊。
恰恰是好事,耿漫螢等到了想要的回答。自然是賞臉多說:“賜字甚好。”
清謹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全了母子兩人的意。有問過我的意思嗎?我想要的就清謹兩個打發了?
餵狗呢?給狗也不能吃啊?
口頭隨心:“民女不要。”我就不要,強塞不可能!
戴天履地,還是要立足。補一句:“曾能坐食俸祿,已經很榮幸了。餘資上供,理所應當多做善事。”
他只知道喜悅,竟不問此物從何而來。非法所得的富貴,實在是有愧於心。縱使沒有大錯,強盜和我有什麼區別。
藺杭說話:“高門女子,眼界自是不凡。” 她看著珠簾上的親人,把目光對視著她。新詞:“皇祖母,您就收留杳杳吧。”
太后要是常留著我在皇宮住,那他可就要吃虧些。好歹封個爵位,讓我再過過癮吧?寄生之處,哪裡住不是住。
耿漫螢等著他的鬆口,最後還是等到:“賜字清謹,冊立林氏為福樂公主。”
不是皇帝的女兒也被封為公主,並不是好事啊?但是我出錢了!也算是為皇帝賣過命了!當個公主,我還覺得委屈了自個呢。
跪地高呼:“陛下聖明!”
我似乎想到很令人發笑的一點,那還能叫舅舅嗎?原來,他就是要我犯錯啊!要是我認他作爹不就是亂了輩分,沒了尊卑?得,合著我白乾。且不說,我要認賊為母,就提我舅成了我爹。估計,林白墨沒死都會氣死吧,想通了後就釋懷了。
耿漫螢也許是瞧著臉龐越來越相似,就維護著:“好孩子,來皇外祖母這兒。”
眼淚掉下來,將脆弱的一面展示給藺杭看。將愛意拋給她:“杭姐姐。”
我要愛?不,我的痴心不改。
她似乎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唉聲嘆氣走過去親人的身邊。耿漫螢問:“沐徽,有何心事?”
藺杭途經他身側的時候,說:“春天要是來了,母親的哮喘會加重。”
逼死兒媳的惡婆婆,耿漫螢敢當就不是賢后。她不求著放人,宗人府敢關著皇后?藺杭將人心看透,寧鴻鵠的反擊不過如此。
皇祖母和母后鬥,皇祖母和父皇爭。到此為止,該鬧夠了吧?
是藺嶸說話:“皇后無過,就回昭寧宮居住吧。”
在吞噬盡腐朽的時候,有什麼溫柔的東西戳了心頭。是字字有回應,藺杭求情一下就救了她的母親啊。要是,她早些來救我,該有多好啊。
可是,她也不是無所不能啊。怎麼會怪我的杭姐姐,杭姐姐怎麼會不救我呢。
終究是放下,又覺得有拿起就不會放下的。所以眼神飄離在祖孫兩人之間,碎碎念:“微臣告退。”
失意,還要開心的笑。早就迷路了,我啊我,還在半路上。
影子被冬風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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