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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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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只能自戕了。這種陰霾密佈的局勢,加上種種異化現象的衝擊,更促使女作家趨向出世和超脫。她深感古老的歐洲文明脆弱不堪,昔日“太陽不落”的帝國如今搖搖欲墜,以及人際隔閡,人生渺茫,而於幻滅中沉淪。在思想上,她曾受弗洛伊德關於壓抑的潛意識與“性本惡”等學說頗深的感染,從而助長了孤寂之感和陰鬱的心理。

這些心態在伍爾夫的散文內不時流露,她曾在一篇隨筆內感嘆:“紅塵中的幻覺迴響著芸芸眾生的呻吟……”,“我們對自己的心靈都茫然,更談不上滲透他人的心靈了……”,“我們在人間孤零零地走一遭,這樣倒更愜意呢。”又如,她在日記中惴惴不安地寫道:“生活恰似萬丈深淵邊上的羊腸小道……”這些話不但透露悲觀的心思,並且表明,這位意識流作家慣於剖析深層心態,挖掘自我意識。然而,一味凝視內心,剝繭抽絲般解剖自我,可能會誇大心靈深處的疑慮、惶惑及恐懼,更覺得浮生若夢、萬有虛無,而把光明與黑暗交織的大千世界看成一片灰色,甚至一團漆黑了。這,也許是意識流作品大都悲觀色彩濃郁的一個緣故吧。

時代的脫節同社會的杌隉加劇了伍爾夫避世的傾向,另一方面,在創作和評論的領域內,卻又是刺激她力求創新的動力。為什麼要革新?簡言之,時代變了。伍爾夫認為:“顯然,在我們所處的時代,人失去了牢固的立足點,周圍一切都變了,人本身也在變。”生活的各個方面,包括文化、政治、宗教意識同人際關係,等等,都在劇烈變化;知識分子(尤其是作家和藝術家)的處境不再像以前那樣穩定,而是在紛紜的生活漩渦中,特別在戰爭的陰影下掙扎(6)。對這種新局面,伍爾夫曾闡述:“所有的人際關係,諸如父子、夫婦、主僕之間的關係,都變了。隨著這種變化,宗教信仰、人的行為、政治與文藝等也必然要變。我們姑且說,這種變更從一九一〇年開始(7)。”她還申述:“在一九一〇年十二月底左右,人性開始變了。”變得更卑瑣、更醜惡:“如今的人,無論英國人、德國人或法國人,看起來都那麼蠢,那麼醜(8)。”此外,由於現代生活變得更亂,節奏加快,人的意識也流動得更快,變幻多端,捉摸不定。

上述各種嬗變必然促使審美標準以及文藝的內容和形式相應地變革。新時代的作家應超越舊時代的前輩,而肩負創新的使命。至於如何劃分新舊時代,伍爾夫明確地講:“我建議,把愛德華時代與喬治時代(9)的作家分為兩大陣營。我主張,把威爾斯、貝奈特、高爾斯華綏歸入愛德華時代,而把福斯特、勞倫斯、司屈雷基、喬伊斯與艾略特納入喬治時代(10)。”對於前者,即代表傳統的老作家,伍爾夫曾以貶義稱他們是“物質主義者”,認為“他們總是描寫雞毛蒜皮,煞費苦心,孜孜矻矻,卻把瑣碎與飄渺的東西寫成真實和持久的(11)。”講得具體些,就是老一輩作家只描寫外表,而沒有抓住核心與本質。什麼才是本質呢?伍爾夫認為是人的性靈或精神世界。她在同一篇文章內用精妙的比喻來闡述:

“生活並非一組排列得勻稱的車燈,而是一圈明晃晃的光暈,一種半透明的罩子,環繞著人的意識,貫串始終。因此,小說家的任務難道不是要傳達這變化莫測、無拘無束的精神世界,不管它表現得如何畸形或複雜嗎?難道不是要儘可能少羼雜外界與外表的東西嗎?”隨即強調:“至關重要的乃是性靈,包括激情、騷動,以及令人驚歎的美與醜的混合。”這番話不僅概括了女作家本人的觀點,也表達了意識流的特色。

在另一篇評論中,伍爾夫更明確地批評傳統小說的缺點而闡述自己鮮明的觀點:“小說被當作一種寄生動物,她從生活吸取養料,並且必須惟妙惟肖地描摹生活作為報答……文字必須侷限於為生活服務,去描繪那茶壺和哈巴狗……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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