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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關。
一會兒是雙生子被人發現,她的清白名節毀於一旦,被送去家廟清修,一輩子只有青燈古佛相伴。
轉眼又是被人強塞進豬籠,丟進河裡淹死。
要麼就是她被綁在柱子上鞭笞,孃親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咒罵,罵她自己找死毀了名節,連帶著害了姜家所有女子。
因為她,姜家女全都嫁不了好人家了。
種種夢境,無一不是讓姜沐言冷汗直流,神色驚恐的醒來。
這日,舅家表姐過府來找姜沐言玩。
姜沐言心事重重的陪著她,走神了好幾次,惹得陸文芸好奇不已。
表妹向來端莊穩重,何曾這麼失魂落魄過?
陸文芸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用手帕捂著嘴,揶揄著姜沐言:
“表妹是在擔心長兄嗎?大哥在家苦讀,表妹放心,大哥驚才絕豔,明年定能金榜題名一舉奪魁,屆時雙喜臨門與表妹定親,又是京中一大熱鬧事兒。”
陸文芸的長兄是陸承彥,吏部尚書府的嫡長子,與姜沐言青梅竹馬。
兩家已經商量好,待陸承彥高中狀元,陸家便遣媒人上門正式提親。
定親一事,相府夫人早前便告知過姜沐言,她也是點頭了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舅家大表哥陸承彥俊朗無雙,才華冠絕京城,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端方君子,姜沐言沒有拒絕的理由。
姜沐言端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濺到她白皙細嫩的手背,燙得她倒吸一口氣,慌忙放下茶杯。
時至今日,姜沐言也沒有要悔婚的意思。
只是一想到陸承彥,她就有種自己辜負了他,給他戴了綠帽的錯覺。
可……她根本也沒做錯什麼,更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表妹,你沒事吧?”陸文芸見姜沐言被燙到,驚得放下帕子。
一旁伺候的綠蕉連忙上前,檢視姜沐言的手有沒有被燙傷。
“大小姐,被燙紅了!我去請府醫。”
綠蕉說著轉身就要走。
“不必。”姜沐言一把拉住綠蕉,“茶水不算太燙,回房抹點藥就行。”
陸文芸也低頭細看了看姜沐言的手背,有點點紅,但還好,不怎麼嚴重。
“表妹,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我們姑娘家手上留疤就不好了。”陸文芸勸道。
“無礙,不會留疤的。”姜沐言搖了搖頭。
姜沐言知道自己這幾天有些精神恍惚,不太敢見太多人,怕被人看出異常來。
陸文芸打量著姜沐言略顯蒼白,且消瘦了些許的臉色,蹙眉關心道:
“表妹,你這是怎麼了?提到長兄竟慌成這樣?”
綠蕉用手帕擦拭姜沐言手背水漬的手一頓。
大小姐在慌什麼,闔府上下只有她一人知曉。
“與表哥無關,表姐莫瞎想,我是昨夜沒睡好,精神不濟而已。”
姜沐言鎮定自若的解釋道。
陸文芸又細看姜沐言清豔絕倫的臉龐,眼下有淡淡烏青,確實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她見姜沐言精神不好沒心思閒談,綠蕉扶著姜沐言回房抹藥之際,她便告辭打道回府了。
姜沐言回扶搖閣抹了藥,手背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她坐在臨窗軟榻前,透過雕花窗欞望著院子裡的海棠,看著看著又出了神。
紅桃擔憂的看著姜沐言,隨後將綠蕉拉到門外,小聲詢問道:
“綠蕉,大小姐從乞巧節過後,日日望著院中的海棠出神,似有心事的樣子,你可知大小姐這些天遇到何事了?”
綠蕉心下一顫,慌忙搖頭:“不知,我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