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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也許拉的選擇在那些蠢貨看來只是愚蠢地簽下了認罪書而已。
—————所以……我會替你看著。
1431年5月30日上午———
“請給我一個小十字架。”
被綁縛在火刑柱上的少女小聲地向旁邊的牧師提出請求。
“即使是主也救不了你。”對方看了她一眼,遞過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
“不、不用。”
金髮的姑娘在火焰中閉上了眼睛,合起的掌間是一枚無人可見的、倒放著的小十字架———我所信仰的從來都不是主,是那天像天使一樣救下了我的、行走在夜裡的魔鬼。
【你是否覺得自己受到天主的恩典?】
對她來說,最好的恩典便是讓法蘭西得到解放。
【如果沒有的話,希望天主能賜予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天主仍給予我】
——“吶,伊諾拉,我覺得……除了勝利以外,這裡還有其他需要的東西。”
——“什麼?”
——“是生命。”(以我熱血,喚醒法蘭西千千萬萬不屈的靈魂)
Je m'en vais; mais l'état demeurera toujours(我將逝去,而君永恆)———我的國家、我的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本故事純屬虛構!我自己是個考據黨就夠煩了求其他考據黨不鬧,畢竟各人看法不一樣,一個讀者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PS:
Je m'en vais; mais l'état demeurera toujours(我將逝去,而君永恆)————黑塔利亞
本人法貞黨嗯!
☆、不詳之兆①
“什麼啊,那表情好像你認識貞德一樣。”結城夏野奇怪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看起來好像兀自陷入了回憶的老師。
“我說我認識你信嗎?”伊諾拉回過神,右手拎著的帆布包換到了左手上,半真半假地問道。
“除非我腦子壞了。”
“哎,那可真說不定。”
結城夏野斜她一眼,“是啊,我腦子壞了才會跟你說話。”
年輕的異國女性一臉驚奇,“咦———原來夏君你每天腦子都壞了嗎?”
結城夏野:“……”
他冷著臉大步地往前走,一副不欲再理睬她的樣子。
前面還沒走遠的清水惠聽著從後方隱隱約約傳來的說話聲,臉色愈發陰鬱。
季節不知不覺地轉入仲夏,室外溫度高得不行,伊諾拉白天頂著陽光去上課,回來以後曬得渾身不爽,倒不是說陽光把她給怎麼樣了,而是血族本來就和陽光這種東西合不來,純粹天性使然。
她開著電腦,查了一下自己現在賬戶上的錢,計算了一下確定坐在家裡不出門上課也衣食無憂後,毅然決然地決定等這學期結束後就辭職。
來問題目時聽她輕描淡寫說起這件事的結城夏野一臉愕然,“你就教一學期?”
“因為之後天氣會很熱啊。”
“就因為這種理由?”
“這難道還不夠?”
“……只是嫌棄外面溫度太高天氣熱起來就不去工作……”
“糾正一下,我只是換成了在家裡工作,翻譯的工作我現在做的得心應手。”
結城夏野聞言露出了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反正他這個老師從來不聽人話,說什麼都沒用。
“別不高興啊,就算我不當老師,你有不會的科目也一樣可以來問我,反正我就在家裡,也不會亂跑。”
“是啊。”結城夏野斜睨著她道:“不去上課,那你就更少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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