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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外賣員也是這種職業嗎?&rdo;洛箐果然沒放棄。

姜輝闕不敢再說下去，他一拍腦門子東拉西扯硬把話題聊到了期末考試。

洛箐並不在乎什麼考試。

反正他還有別的問題，他繼續問：&ldo;小姜，如果有人總說要岔開我的腿，是什麼意思啊?岔開我的腿，我就會哭嗎?&rdo;

噗‐‐

姜輝闕剛剛就假裝在看書，一下子書落到了地上。

他把書撿了起來，一副要哭了的表情，自言自語說：&ldo;洛箐，後天的考試，我要是不及格，我爺爺會很難過的。&rdo;

洛箐看出來了，小姜似乎有些考前焦慮症，對他的問題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電視裡說過：好朋友自然要鼎力相助。

於是，他乾脆收回了自己的問題，一路上，兩個人都對著根本不敢興趣的計算機入門課程備考題，佯裝激情地討論了一路。

中午的時候，太陽毒得厲害。

灰雀飛出教學樓，來到了凌宇楓的肩膀上。

大太陽底下，凌宇楓端著一本《當代大學生社會心理學》正看得投入。

小灰雀在凌宇楓耳楠楓邊嘰嘰喳喳：&ldo;凌哥，你要是也能看得進去人類的書，你自己去學校陪讀唄。放過我吧，今早洛箐問我的那些問題各個都是要命的。&rdo;

&ldo;那還不好好學習去。&rdo;凌宇楓沒理他，氆氌了下肩膀。

小灰雀抬翅捂臉：天知道你幹嘛不跟人家露臉，地知道你幹嘛要岔開人家的雙腿……好好學哪一科能答上來這種題??

小灰雀還要嘰嘰喳喳，凌宇楓已經不耐煩了，低聲道：&ldo;滾。&rdo;

&ldo;凌哥，你給個面子吧。是我們家老雀來了。&rdo;

果然，小灰雀旁邊，還有一隻慢慢踱著步子的老灰雀，一步步蹦到了凌宇楓的腳邊。

&ldo;凌王，你的事兒，輝闕他跟我說了。&rdo;老鳥自己嘰嘰喳喳，繼續說：&ldo;那個洛箐，他現在只是個普通人。你天天看著他，他根本看不見你。你夜夜念著他，他根本不記得你。你事事兒想著他，他時時只想著吃……&rdo;

凌宇楓沒說話，擺擺手，意思他不想聽了。

老灰雀看懂了，於是換了副口氣，說：&ldo;凌王，妖肝是一隻妖的全部靈氣。如果咱們妖吃了，會助長靈氣妖力，甚至會多一份妖法。你餵給一個普通人，真的是有些不值啊。&rdo;

凌宇楓瞪了他一眼。

&ldo;凌王，你也知道，我是不圖這些的。我跟老毛一樣，是心疼你這身子。說實話，也指望你能護著我們這些沒用的老東西。你不能整日隱著真身啊。&rdo;

凌宇楓好像一直沒聽見老雀的話，突然開口：&ldo;老雀，洛箐吃了，未必沒用。既然來了，你給我一劑封控妖力的藥引。&rdo;

老灰雀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來：全白說了。

&ldo;凌王，你肯聽我一句話，我今天就給你一劑。&rdo;他頓了頓，&ldo;愛慕一個人，最需要的是什麼你得知道。&rdo;老灰雀想了想，沒說一廂情願，沒說單相思，也沒說，用了個還算能讓人接受的詞，「愛慕」。

終於，凌宇楓說話了，&ldo;什麼?&rdo;

老灰雀：&ldo;冷靜。&rdo;

凌宇楓這次沒罵人，把手伸了出來。

老灰雀說話算話，放下了一劑藥引，但提醒凌宇楓：刺鈴是惡神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