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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快點按我剛才說的做。」左溯辭冷冷垂著眼瞼睨著席青,像看一坨垃圾一樣。
席青今天選擇帶洛初來這個房間就是因為他看中這裡偏僻,而此刻,這裡的偏僻成全了左溯辭。
無論他在這裡對席青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張維同是個有眼力的,他明白,當左溯辭在的時候他就沒有出場的必要了。
於是他默默退了兩步,走到門邊守著,以防有人過來。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席青清楚知道他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忍著羞辱站起來,把手放在鞋下,又哆嗦著腿腳一點點蹲下。
不動的情況下,他還有可能避免壓疼自己的手指。
但在蹲下的過程中,他根本無法保持平衡,身上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手指上。
十指連心,巨大的痛感讓席青疼得面容扭曲,甚至有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左溯辭深情冷冷。
陶居的房間裡都備著濕巾,左溯辭輕託著洛初的手腕,給洛初一根一根無比細緻地擦拭手指,就連指縫都不放過。
他一邊像對待藝術品一樣對待洛初的手指,一邊瞥著席青森森道:「你那雙髒手也敢碰他?」
洛初的手剛剛被席青大力捏攥過,手背上布著半片紅痕,手腕處可能被指甲劃過,正在往外滲血珠,這些痕跡出現在原本白玉般無瑕的面板上,看上去愈加觸目驚心。
左溯辭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渾身上下都纏著絲絲戾氣。
洛初小心瞧著左溯辭的神情,他小幅度動了動手指,貓兒似的在左溯辭手心裡輕輕撓了撓:「我不疼的。」
左溯辭一癢,下意識收緊了手指,把洛初的小手包了起來。
但也只是輕輕包了一下,左溯辭就又把洛初的手推開兩三厘米的距離,冷著臉重複著給洛初擦手的動作。
他一聲不吭,也不抬眼看洛初,動作間帶著固執,那是生氣的表現。
洛初舔了下嘴唇,再接再厲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濕巾一角,搖手絹似的晃呀晃,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左溯辭瞧。
左溯辭不為所動,冷酷地把濕巾鬆開,斷了洛初和他之間的橋樑。
洛初一愣,有些小沮喪地歪了下腦袋。
左溯辭託著他的手腕給他擦無名指,他就蔫唧唧地用拇指和小指搓濕巾玩。
玩著玩著,他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他柔柔地叫左溯辭:「阿辭哥哥,你看。」
說著,他靈活的把中指縮了回去,又晃了晃立著的兩根手指:「你看你看,是小兔子!」
左溯辭垂眸,有一剎那的怔楞。
在他手心,一個歡快地晃著耳朵的小兔子長了出來。
小兔子的耳朵尖尖是粉紅色的,又嫩又軟,讓人忍不出想要揉一揉,捏一捏。
左溯辭睫毛微顫,堪堪壓下了自己的想法。
但這是一隻很不老實的小兔子,小兔子在他的掌心裡往前蹦了一下,用晃悠悠的兔耳朵輕輕點了點他的心口。
點得很有節奏,有點委屈,但更多的是理直氣壯:「左、溯、辭,你、為、什、麼、不、理、我?!」
作者有話說:
左溯辭(緊張捂心jpg):他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巴!
第18章 解決
左溯辭突然伸手攥住洛初手腕,他手指修長,輕而易舉便把小兔子的耳朵摁了下去。
洛初很乖很乖地眨眼看左溯辭,手上卻不老實地操縱軟乎乎的兔子耳朵一下一下去拱左溯辭的手指。
癢意從指尖竄到心尖。
左溯辭手指微蜷。
如果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