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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認定。他不能跟這些人發生關聯,更不能從別人身上攥取生活的溫度。沒意識到的時候就算了,既然意識到了,及時斬斷是必須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人和人的關聯最後會崩塌成什麼樣子。
陳越持已經很久沒有生過病,因此病一來就氣勢洶洶。要把前面幾年的虧都找回來似的。
他在小出租屋裡燒得迷迷糊糊,早上意識到自己不能起床,還沒忘記跟歡姐發了簡訊,提出辭職的請求,又向雷哥請了假。然後用被子蒙著頭,睡了個天昏地暗。
睡著的時候總是在做夢,全是噩夢。內容都記不大清,只有從一個夢裡延伸到另一個夢的恐懼、難過和窒息感。身上忽冷忽熱,人半昏半醒,睜眼發現床被汗濕了就換到另一邊睡。但是他人高馬大的,床架又小,因為睡得太邊上,後來又被追著做了個懸崖的夢。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精神拼命用沉睡的方式強迫他的身體休息,或者感冒根本是騙局,是身體在誘惑精神去鬆弛,以便於人的迷失。
又一回醒來是在半夜。他模糊地聽到有人在家裡走,額頭上被人搭了東西,是毛巾的觸感,那人還坐過來給他揩汗。但是他太過疲憊,倦得眼皮都撐不起,只能張開一小條縫,看見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
那身影清瘦。
這畫面映入陳越持腦海,而後他猛地坐了起來。
周典。
這一回是徹底的清醒。陳越持環顧出租屋,屋子裡依然只有他一個人。但先前收起來的摺疊桌被擺開了,上面擱著一杯水,還有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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