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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長的很漂亮,活潑靈氣。
容善看了眼旁邊不吭聲的明姮,不甘心地指了指她,「那還不是因為她,皇叔和皇兄麻煩事才那麼多。誰不知道明二小姐替嫁的事情,明家就是個麻煩,皇叔為什麼護著她,明明只要犧牲一個」
「容善!」
皇叔喊名字的時候,就代表很生氣。容循語氣微重了些,目光也沉下來,容善害怕地縮了下脖子,委屈不已。
她又沒有說錯。
看上去是聽話低頭不言,實則眉眼裡全寫著不服氣。容循幾分無奈,轉身低頭倒了一杯茶, 「我當真是太久沒管你了。」
他拿的不是一般喝茶的杯子,而是碗茶的小碗,容善抬頭瞄了一眼就知道皇叔要做什麼,頓時皺起小臉,「皇叔」
繪雕釉畫的小碗倒了滿滿一杯茶水,與邊沿平齊,輕漾漣漪。容循穩穩地端起來,回眸看她一眼。
容善憋著嘴巴委屈地望著他手裡的茶,轉身落寞地走出書房。
明姮不知道善禾小公主為什麼忽然像只被制服的老虎崽子一般,馴化地服服帖帖。她見容循也跟著出去,猶疑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第7章 罰站
容善腳步沉重地挪到了庭院裡,三月春始,院子裡的梅花樹尚還綴著朵朵淺色寒梅。
她站在樹下,容循將稍有晃動就會漾出的小碗滿茶穩當地放在她梳著雙平髻的小腦袋上。
原本還鬆散的身子立刻就緊繃起來,一動不敢動。容善抬著眼簾,眼珠子緊張兮兮地朝上左看右看,生怕茶水晃出來。
容循行至她身後,自枝頭折了一枝梅。
他捏著梅花枝揮了下容善的手臂,明姮就見那滿臉寫著苦的小公主乖乖地橫抬起雙臂。容循垂眸在手上的花枝上摘下一朵朵暗香淺梅,在她抬著的手臂上各放了四朵。
「掉一朵,加一個時辰。」
他溫和地說完,走過去將梅花枝交給明姮。
容循抬手理了理她有些亂的鬢髮,「阿姮,你看好她。」
明姮輕啊了一聲,茫然無措。
容循說完便去了書房,明姮感覺到強烈到無法忽視的目光,偏頭一看,就撞上了善禾公主憤憤快要冒火的眼神。
她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梅花枝,又看看書房,挪著步子去離容善近了一點。明姮有些稀奇地看了看她動彈不得的模樣,忍不住就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你笑什麼笑!」容善惱羞成怒。
明姮笑意不減,拿著梅花枝指了指她頭頂的小碗,「公主小心茶水漾出來了。」
容善頓時僵著身子,只能幹瞪著明姮。
她就像個精緻的稻草人一樣,渾身崩直,看上去就好累。
明姮歪了歪腦袋,明知故問,「公主,你累嗎?」
「你、你說呢!」容善氣的不行,「你這個壞女人,別以為你長的有幾分姿色能勾引皇叔。皇叔見過的女人,比你吃的飯還多。」
明姮秀眉輕蹙,小聲嘆息,「我不是壞女人。」
「你不是壞女人能幹出替嫁的事情嗎,你就是!」
「不是的。」
「你是你是!」容善一生氣,小手沒穩住,掉了朵花。明姮看了眼掉在地上的梅花,隨後聽到身後容循的傳來,「加一個時辰。」
他拿了本書出來,坐在院子裡看。
「」
容善氣的呼吸加重,深深呼吸平復心境,一雙大眼睛狠狠地瞪著明姮,咬牙切齒,「你故意的!」
明姮無辜地看了她一眼,彎腰拾起花重新放到她手臂上,蹦躂著回去坐在容循旁邊。
容善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這個壞女人,壞女人!
明姮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