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4 頁)

他親了一口，就想親第二口，他輕輕摸著阿浩的臉，沿著那令他著迷的下巴的線條一口口親過去，直到阿浩避開，低聲地：&ldo;天羽！&rdo;

天羽丟開了手，噙著笑，愉快，戲謔。然後，他眼望前方，想了一會兒。

&ldo;阿浩。今天換了別人，我都可以哄、隨便說點好聽的。可是對你，我不願意這麼做。你太純，太認真。我喜歡你的真，所以也挺怕。怕讓你太當了真，以後會傷你。&rdo;

阿浩沒有聲音，天羽繼續說著。

&ldo;阿浩，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開心。想得太多，反而成了負擔。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我也給不了保證。可是，不代表我現在的感情就不是真的。&rdo;

天羽說著，轉向阿浩。

&ldo;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阿浩面容沉靜，望著江中。然後，點了點頭。

天羽回過頭來。

&ldo;我這麼說特混吧？以前，我身邊有人整天纏著我問，我沒說過這些。你不一樣。我不想讓你以後恨我，不想你傷心。這是真心話。‐‐阿浩，等你在這個圈子混久了，你就能體會我今天說的。&rdo;

李天羽覺得他和阿浩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這種肺腑的態度他自己都有點意外。後來他曾經想，如果當時他沒這麼肺腑，他說不定就輕易地得到他，當場把他揉進懷抱裡，壓倒在江岸邊，在濃情蜜意、甜言蜜語以及江風和糙皮混合的味道里和阿浩做愛。

當然那是很後的時候回想，而當時的李天羽堅定地認為應該讓阿浩明白這一點，以後兩人的關係才可以更順遂、更長久。

然而他看到阿浩沉默的、似乎受傷的側影，還是心疼了，他摟緊他，想補上點好聽的話。

&ldo;傻瓜……我又沒說我現在就不真啊……你真會裝，你說我怎麼懲罰你……&rdo;

天羽一邊低聲地在阿浩耳邊說，一邊伸手去摸他的胸膛。

阿浩手臂輕輕一格，天羽的手就不由自主被震開。阿浩轉頭看他，沒有絲毫的情動，靜靜地：

&ldo;讓我把話說完。&rdo;

天羽做了個那繼續說吧的表情。

阿浩看江心。

&ldo;天羽，我說過的，一定會做到。我記你的情，永遠不會忘。&rdo;

天羽一笑。

&ldo;行了，別老說這些。你昨天還說做朋友，你做得到？&rdo;

阿浩靜靜地：

&ldo;婷婷來找我，我和她在一起。&rdo;

天羽頓了頓，看阿浩。

你說什麼？

阿浩的聲音在夜風裡傳來，低沉，堅定。

&ldo;天羽。把我當兄弟。我也會一樣。&rdo;

天羽看阿浩，不可置信……

第四章

文化名城大會在漢城召開，進入這個月，天羽的公司忙得不可開交。天羽承辦了名城會主要的外宣產品和戶外廣告，這是以前就和市委宣傳部談好的大專案。這個蛋糕能落在天羽的盤裡，蕭南固然起了作用，天羽也沒少在背後下功夫。晚上接連的應酬，陪吃陪玩，把幾個層面的人拉攏得服帖，也趁此機會結識了一些人。不僅是為了名城會的外包，天羽想為以後星海的擴張鋪路。

忙到月中，和幾個朋友喝酒，一幫企圈裡的人，都笑天羽現在成官商了。天羽笑笑說，現在我是知道了，沒有官，哪有商？

酒喝到後來就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