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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讓他們死?
住了幾十年下來一直平安無事,為什麼在爸爸死後災禍接二連三地降臨?
“阿杏,咱們早上看那輛車進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清楚二哥的手是不是把在方向盤上的?”
“沒有,不過我記的他的身體一直是靠在方向盤上的,從那輛車一進院子我就留意到了。當時我還覺得納悶,心想這樣怎麼開車,多危險呀,我還以為你二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生病了呢。”
“阿杏,你說會不會有什麼痕跡你漏掉了沒檢查出來?” 她尷尬地為自已澄清到,“噢,你別介意,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是也說過那兇手的犯罪智商很高嗎,也許他用的法子是咱們想不到的而已,他故意弄了一個死人自已開車回來的假象好來驚嚇咱們,也許仔細找找會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一會兒我和你再去看看那輛車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可能性絕對是存在的,我以前做法醫官的時候就碰到過很多聞所未聞的奇特的犯罪手法,那些犯罪份子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你也知道,人為了達到自已的目的本來就是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的。不過,”阿杏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目光中露出了一種為難的神色,“其實我早就檢查過了,不止是車裡,連這輛車從院子裡碾過的痕跡也檢查過了,可是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發現。雅問,我只是一個法醫官,並不是刑警專家,我已經盡我所能了。”
她這才知道,剛才無意中說的話傷到了阿杏的自尊,連忙解釋到:“阿杏,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為二哥的事情多出一份力而已。”
“沒關係的,”阿杏輕輕搖了搖頭,“不過也不是一無所獲,除了你二哥身上的刀傷以外,我還發現了這個。”
阿杏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塑膠袋,裡面裝著一大包淡色的碎屑:“這是從你二哥的衣服上摳下來的,他的身上全都是這種東西,連頭髮裡和耳朵裡都塞得滿滿的。”
她不解地接過那個袋 子打量了半天,問到:“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是蠟。”
蠟?一聽到這個字,她的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了鍋,似乎有一瞬之間就有一道閃電劈開了她心裡的亂麻,她明白了:二哥就是櫃子裡的那個蠟人!
那個蠟人之所以用手一碰就會往外流血,是因為蠟像里根本就藏著一個渾身都是傷口的大活人!而那個蠟人臉上的蠟塊刻意地被抹平了,就是怕別人會認出他的樣子來!
難怪那個蠟人看著她的時候流下了眼淚,因為他就是二哥啊!
可是她當時竟然只以為這是一個玩偶而已。
她看著面前二哥早已僵硬蒼白的臉,那兩道淚痕早已乾涸發硬,固執地保留著當時未泯的希望。想著那個蠟人沒有五官的臉上奪“眶”而出的淚水,黑暗中竟是那樣晶瑩透亮,她突然一下子覺得天旋地轉,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二哥的面前。
二哥,我這一輩子都地彌補我的過錯!她無聲地哭了起來。
可阿杏並不知道蠟像的事,以為她還是在為二哥的死傷心於是、走過來安慰她:“算了雅問,人死不能復生,你的身體也剛剛好,別太難過了。你媽媽和你大哥現在的狀況都很不好,你這樣只會讓他們跟著理受。”
大哥?
她一下止住了淚水——對了,是大哥!
想起他那天半夜三更對著蠟人說的那些話,肯定是他沒錯!而且蠟人又是在他的櫃子裡被歡歡無意間發現的。
今天早上羅嬸看見的那個開車出去的人其實就是大哥,他處理完屍體的事以後,又趁著羅嬸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回來,他當然對家裡的一切熟悉得很,想躲過羅嬸的視線自然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而且自從他進入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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