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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辭手下滑幾厘米,溫熱的手指扣在他腕骨突出的地方,將其扯了過來,兩人的呼吸撞在一起,姿勢就像是要接吻,因為前面拿他作比較,所以現在說話沒好心情,喉結上下滑動,「你說說哪種理由可以,我編幾句出來。」
「……」
傅餘晚喃喃:「我收回那句話,你跟聞語一點也不像,你比他差多了。」他揚起下巴,皺著眉回道,「你見過那個朋友會像我們現在這樣?要真為我好就放開,這樣真的很彆扭。」
陸言辭第二次從他口中聽見那人的名字,後面的就聽不進去了,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加重,「看來你對那個江聞語印象真的很深刻,張口閉口都提。」
「嘶……」傅餘晚忍著痛說,「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翻臉?」
陸言辭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傅餘晚對上他望眼欲穿的目光,用盡這輩子的耐心:「我除了宋決就只有他這麼一個朋友,你的話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陸言辭說:「生疏了?我不介意咱倆重新認識。」
「你就這麼缺我這個朋友?」
「我是缺沒你這麼有意思的朋友。」
「……先放手。」
「哦。」
對面亮燈廣告牌上的時間顯示快十點了,散步的路人也沒幾個。
傅餘晚揉了揉發紅還有點餘痛的手腕,陸言辭靜靜地站在樹旁,時不時瞟兩眼蹲在石垛上的他。
「我臉上有蟲子?」傅餘晚問。
陸言辭:「剛剛……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傅餘晚一聲呵:「喜怒無常的人我見多了,不差你一個,不過比不要臉倒是比不過。」
「我不喜歡……」
「什麼?「
陸言辭重複:「我不喜歡別人拿我做比較,尤其是說我比不過。」
他在暗指傅餘晚說他比不過江聞語。
「你不喜歡的事真多。」傅餘晚起身撿起地上掉落的藥盒,抬眼看他,「事逼。」
「對啊,我是事逼,你怎麼知道?」陸言辭笑笑,似乎剛才變臉的不是他。
傅餘晚可能是被他感染到了,居然也笑起來,悶聲道:「還是個傻逼。」
黑夜中,猶如薄紗般的雲霧遮住月亮。
傅餘晚:「你不回家?」
言意之下是跟著我幹嗎。
道路相反,但有意送他回家的陸言辭道:「順路。」
「信你個鬼。」
又是一陣笑。
順利到家後,傅餘晚剛插上鑰匙就聽見身後人說:「請我進去坐坐?」
傅餘晚心說你坐個屁老子門都沒開,等門開了他又霸著門,看著陸言辭倜儻道:「不回你的舒適大狗窩,來我的小窩坐甚?」
陸言辭揚唇:「狗窩待膩了,想看看貓窩是什麼樣的。」
傅貓餘晚:「我沒可精力陪你看。」
陸狗言辭:「我有精力不用你陪。」
「……」
他也不是執意要趕客,推開大門走到玄關脫鞋,陸言辭卻問:「不關門?」
傅餘晚穿好貓頭棉拖轉頭反問:「你不是要進來坐?」
陸言辭回問:「你不是不願意?」
傅餘晚盯著他看了會,「算了,你滾吧。」他正打算關門,陸言辭抬手抵住,「小弟弟,說話不算話是要爛舌頭的。」
「我只聽說過說謊話爛舌頭的。」傅餘晚沒有再阻攔,從鞋櫃拿出雙黑狗頭鞋扔在地上,走進廚房燒熱水,陸言辭一句「是嗎,可能我記錯了」,背手關上門,趿著拖鞋跟到廚房。
環視一週,發現這個房子說小也不小,偏簡約風格,基本都是淺色系,「一樓是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