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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武功?」水月寒好奇地問。
女子一眼盯住水月寒的脖子,隨著眼光的看到,手中的飛刀破空而出,刀身完全末入水月寒的脖子中。
「我只會殺人的武功。」
水月寒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學了一輩子功夫,竟瞬間被人貫穿脖子,實在死不瞑目。
女子從水月寒手中取過《易筋經》,用油布包裹好,收入懷中,揚長而去。
「啊呀,睡得真舒服。」
庾樓月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這一覺,他不知道已睡了多久。
回過頭來看看林語堯,見他還在吃菜喝酒,不禁問道:「你怎麼還沒吃完?」
林語堯放下手中酒杯,道:「不是我還沒吃完,是你睡得太久了,這已是第二天午時,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
「啊?不會吧!」庾樓月嘴巴張的老大,不敢相信,自己就喝了一杯酒,怎麼就喝醉了,一睡一整天?
林語堯邊吃菜邊道:「不用驚訝,他們在酒裡下了藥,你被他們迷暈了,自然會睡很久。」
「什麼?」庾樓月一下子站了起來,「下藥?」
林語堯點頭道:「這裡的店小二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十三狂,把你迷暈了,想要圖財害命。」
說完,繼續埋頭吃菜,似乎對這一切毫不關心。
庾樓月不可置信的看向屋裡,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嚇得臉色發青,「啊!~~!」尖叫一聲。
庾樓月身體殘缺,本就嗓子尖銳,再這麼尖聲大叫,真是此聲只應地獄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這這這,這些人怎麼都死了?」說完,望向林語堯,膽戰心驚地問:「可都是你殺的?」
林語堯搖頭,嚼著菜,喝口酒嚥了下去,用筷子指著水月寒道:「這些小二都是這個叫做水月寒的男子殺的。」
突然一拍腦袋,似是猛然驚醒,道:「錯了,應該是這個叫做水月寒的殺了十二個人,剩下的那一個是自行了斷的,不礙他的事。」
林語堯說得很自在,庾樓月卻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不敢相信地問:「這個叫做水月寒的真這麼厲害。」
「嗯嗯,這個人是天下武功學的最多的人,所學功夫五花八門,數不勝數。」
林語堯不住地讚嘆,把水月寒誇得頭頭是道。
「那他怎麼死了?他不是所學功夫最多麼,那他應該很厲害了,他怎麼會死的?」庾樓月緊跟著問道。
林語堯聳了聳肩,道:「我只是說他學的功夫多,又沒說他厲害。這人好奇心很強,什麼功夫都要學上一學,可是毅力不夠。恆心很差,什麼功夫都只是學個皮毛,豪不深入。況且學的功夫越多,所費的心力就要越多,他既不肯花心思深學,又要將有限的精力花費在雜多的武學上,那麼攤在每門武學上的精力就很少很少了。以他的功夫,對付十三狂這些江湖草寇綽綽有餘,一旦碰上真正高手,卻只有送死的命。」
聽了林語堯的剖析,庾樓月似有所懂,「那麼又是誰殺了水月寒的?」庾樓月看著水月寒脖子上的飛刀,不自覺地後退一步,生怕這把刀會自己動起來。
聽了庾樓月這麼問,林語堯眼神變得深邃,那個女子出手迅疾。性格又冷若冰霜,見識甚是了得,絕對是個可怕的人物,只是林語堯也不曾聽說過,江湖上有哪個女子有這般了得的本事。
看林語堯想的發了呆,庾樓月推了一下林語堯肩膀,道:「究竟是哪個高手殺了水月寒?」
「我只知道是個使用飛刀的年輕女子,至於叫什麼,師從何門,我卻一點不知。」
林語堯繼續吃飯,現在,先填飽肚子要緊。
「年輕的女子?」庾樓月摸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