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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戴著兔子耳朵的女孩敲了敲門,“竹安小姐,能找您要簽名嗎?”
嶽竹安對著夏慕嬋挑一挑眉,“能把你的玫瑰抱在懷裡嗎,小嬋。”
“哦,哦哦。”夏慕嬋哆嗦著抱過花,結果沒抓穩,掉了下去,連忙蹲下去接住。
嶽竹安笑著揉了一下她的發頂,朝門外的女孩伸出手,“給我吧。”接過明信片飛快地簽了個名字,遞給她,“謝謝你來我的音樂會。”
“竹安姐我們超喜歡你們工作室原創Jazz…hop的,下次音樂節你也一定要參加哦!”
“謝謝。”嶽竹安送走女孩,轉身看向夏慕嬋,“嗯。。。。。。跟我走吧?”
夏慕嬋震了震,覺得自己要是有尾巴現在一點是豎起來的!
“我我我我,我走!”夏慕嬋很不自然地憋出一句話,紅著臉闖出門跑遠了。
“小嬋!”嶽竹安急忙追出去,跑到樓梯口,抓住她的手,拉到身前,“小嬋。”
夏慕嬋耷拉著腦袋,“啊?啊。。。。。。怎麼了。”
嶽竹安輕輕把她散亂的髮絲撩到耳後,“我說有緣再見,你肯來見我,就是緣分未了。既然來了,就把我們錯過緣分都續上吧。”附到她耳邊,“我們是回我家,還是去酒店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Baumkuchen,就被你夏慕嬋浪費了:(
☆、NO。20
夏慕嬋覺得自己要是一隻貓的話,現在全身的毛一定都炸起來了。
“酒店!”夏慕嬋噌的冒出一句,頓了下又噌的冒一句,“我自己!”
嶽竹安拉住她的手,沉下眸子看了她一會,輕聲說:“好吧。我叫sandy送你。”
“嗯。”夏慕嬋收回手,放在胸前微微喘息。
無法言說的情緒。
心撲通撲通無法停息。
可是又有點小小的失落。
還是之前穿職業裝的那個姑娘,叫sandy,開著車送夏慕嬋回酒店。
路上,夏慕嬋問她:“你叫嶽竹安師父?”
sandy說:“對啊,其實她是我大學的師姐,在奧地利。後來她回國了,我也跟著回來了。”倒過方向盤,“我跟她學創作,師父的Jazz…hop做的非常好,她寫的主旋律讓人著迷。”
“可是。。。。。。她不是鋼琴家嗎?”
sandy笑了,“是。因為這個,前幾年她一直和家裡作鬥爭,師父堅持自己的夢想,要跟叔叔阿姨抗爭到底,最後離家出走了。她父母凍結了她所有的□□,師父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怎麼熬的。”
夏慕嬋長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師父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做電子合成,搞Jazz…hop,但是叔叔阿姨不同意,他們覺得在悉尼歌劇院的鎂光燈下演奏高貴的鋼琴,成為世界知名的鋼琴家才是她該走的路,才沒有辜負他們這麼多年對師父的辛勤栽培。”
夏慕嬋笑了,因為這個,所以在嶽竹安還是祝婉的時候,問過她是不是覺得只有在悉尼歌劇院演奏才算音樂家的問題。
她也總算明白祝婉身上時而浮出的刻在骨子裡高傲是從哪來的了,因為她心裡的那個嶽竹安,從未改變。
sandy說:“後來啊,師父突然回家了,說她想通了,答應父母好好彈琴,給把叔叔阿姨都嚇了一跳,不過她一邊忙著鋼琴作曲,一邊也著手音樂工作室的事情,不論哪樣都盡心盡力。”扶著方向盤,眯起眼睛,“有時候我想,師父真的是一個魔鬼吧,只有魔鬼才能把壓力和痛苦變成慾望,不停努力啊,努力。”
“她就是那樣,很努力,但還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努力。”夏慕嬋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