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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的她,消化完記憶,很淡定的就接受自己成為富家太太的事實。
還別說,她心裡其實有不少偷著樂的成分。
畢竟作為一個做夢都想變有錢,有顏,有閒,還能無痛喜當媽。
平時無聊了,就養養萌娃,遛遛狗,旅旅遊,美美容,購購物。
這樣鹹魚又廢材的生活,一直是她的人生目標,愛情對她而言,根本就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拜託,舒舒服服的當個鹹魚富太太不好嗎?要什麼狗屁愛情?
男人不回家,錢到家,還可以隨便花,這種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原主阮以沫嫌棄,還把自己作成神經病,可她不嫌棄啊!
抿抿唇,阮以沫整理好思緒,靠在遮陽傘下面躺了十多分鐘,隨即才淡定的站起來回了別墅二樓的臥室。
原主大中午的就喝了不少香檳,跳下水撈孩子是讓她清醒了一些,卻也使得她這會兒渾身難受。
回到臥室後,阮以沫沖了個澡便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醒來時,是被餓醒的,外面天也黑了。
阮以沫去洗漱了一番,換了套家居常服下樓。
晏家是豪門世家,家裡伺候的傭人阿姨很多,平時一日三餐也有專門的大廚負責準備。
阮以沫剛成為晏太太時,家裡的管家和傭人對她還是有幾分尊重的。
可當晏扶風回來次數越來越少,夫妻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僵持後,管家和傭人對她的態度也越加的散漫起來。
阮以沫撇了下唇,這豪門富太太當得可真沒意思,也怪不得原主會神經病。
這種有錢人家裡,管家、傭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晏扶風的冷漠,給了他們訊號,阮以沫名義上是富家太太,結果連管家傭人都不把她當回事。
這會兒都晚上九點了,她沒吃晚飯也沒人管,原主不憋屈才怪。
阮以沫思考著同時下了樓,看到碩大的別墅,開著夜燈,卻還是安靜得可怕。
晏扶風喜靜,家裡的管家和傭人,一般到了晚上過八點就會回別墅後面的獨棟小樓休息,有事再電話呼叫即可。
嗤!
阮以沫撇唇,逕自去廚房開啟冰箱,拿出兩個雞蛋煮了一碗麵吃。
吃完麵,阮以沫並沒有順手洗碗,而是將碗筷直接往餐桌上一丟,打著哈欠上了樓。
她這人,經常吃飽喝足就犯困,換了個世界,小習慣倒是也沒變,這會兒輕飄飄的踩著懶散的步伐回臥室。
可抓著門把手的她,步伐卻又停了下來,側頭,阮以沫看著走廊盡頭的臥室門。
書裡好像說,三歲半的豆丁男主因為溺水,從此對游泳產生了心理陰影,當天夜裡還因為驚嚇而發起高燒,燒了整整一夜,卻沒人發現,差點燒傻。
阮以沫猶豫著輕咬下唇,嘆息著邁步往走廊盡頭走去。
書裡未來的霸道男主,現在還是個三歲半的豆丁奶娃娃,下午在泳池撈起人時,小奶娃的模樣,她還記憶猶新。
上輩子當社畜,24歲的她看破紅塵,也沒處過物件,被家裡催婚時,她就冒出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她想找個男人談一場,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戀愛。
但她又怕懷胎十月的苦,也怕承受生產剖腹的痛。
更怕家裡父母不理解,她自己是可以不懼流言攻擊,卻也得考慮一輩子教書育人的父母,怕他們被外人指指點點。
朋友就開玩笑說讓她到了年齡去領養一個,她又嫌棄不是親生的,總覺得不是親生的孩子,不行。
她想要的喜當媽,是無痛的喜當有血緣關係的親媽,當後媽不行,養媽也不行。
朋友一度說她是瘋了,異想天開,哪有人能夠無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