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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還是回家?」早晨,晏扶風伺候著病號母子洗漱吃早餐時詢問。
「回家。」阮以沫憂傷的舉手。
在醫院雖然也挺舒坦,但她和晏斯年的骨折打了石膏固定後,基本就可以回家休養。
病房條件設施很好,可到底是醫院,醫院就壓抑,也不如家裡舒服。
阮以沫自然是寧願回家休養,反正她和晏斯年,在醫院還是在家裡都差不多。
兩人的手和腳沒養好前,基本哪裡都去不了的。
晏扶風點頭,讓付助理安排車子出院回家。
阮以沫傷的是手,還能自己走,晏斯年則讓晏扶風抱,而狗子黑卡則付助理摟著。
小黑卡其實能三隻腳自己走路的,就是慢了點,得和晏斯年一樣,抬著受傷的腳一蹦一蹦。
阮以沫相對來說,好一點,傷的還是左手。
這要是傷了右手,阮以沫恐怕得更加的絕望。
「唉。」阮以沫回到家後,就垂頭喪氣。
單手生活的不方便日子,阮以沫想到自己以後穿衣服,洗澡得避開左手,已經開始狂躁了。
「唉。」只能單腳一蹦一蹦的晏斯年也嘆氣。
他太難受了,想去給媽媽拿旺仔牛奶,他都要蹦好久。
「黑卡,你以後要是還隨地大小便,年年就讓媽媽把你燉了。」晏斯年也起了燉黑卡的想法。
「嗷……」趴在沙發旁地毯上的小黑卡嗚嗚的抬了抬眼,委屈的轉頭趴著。
晚上洗澡時,阮以沫拿著花灑避開骨折的左手洗澡,洗完澡,單手拿著浴巾擦擦擦,換睡衣時,差點把阮以沫氣瘋。
平時單手洗澡好像不是什麼大問題,可左手骨折,徹底右手堅強生活後,阮以沫漸漸的有些抓狂。
一隻手的生活真的是處處充滿著不便,就連靠著沙發刷小影片,右手累了,想換個手都不行。
回家第一天,阮以沫煩躁指數三顆星。
受傷的第三天,骨折的地方倒是沒那麼疼了。
可阮以沫和晏斯年的飲食均以清淡營養為主,各種滋補的湯不重樣的喝了三天,阮以沫想海鮮,想辣想得不行。
阮以沫是那種,平時偶爾可以不吃辣,也不一定非得吃辣,可醫生交代完全不能吃辣的時候,卻尤其想吃的那種反骨。
「嘴裡太淡了。」阮以沫搖著頭仰躺在沙發上哀嚎。
生活不便就算了,吃的也得營養健康剋制,這日子得熬三個月。
「年年想開車車。」晏斯年想開小蘭博,小瑪莎吹風散步。
「等三個月後吧。」晏斯年傷的是腳,開車車是別想了。
阮以沫這一點倒是還好,還能出去隨意的散散步。
晏斯年去哪裡都單腳蹦,飯後散步,還得坐輪椅。
阮以沫看看晏斯年,多少慶幸一些,左手不方便歸不方便,卻沒有晏斯年傷右腿來得慘烈。
「走,坐輪椅,媽媽帶你去散步。」晚飯後,閒著也沒事。
「唔,年年不要坐輪椅。」晏斯年嫌棄輪椅,不願意出門,已經在家憋了三天了。
小黑卡也跟著晏斯年沒出門,窩了三天後,小黑卡有些暴躁了,對著家裡的真皮沙發嗷嗷啃。
「去吧!帶著黑卡走走,不然黑卡該拆家了。」阮以沫安撫晏斯年。
「黑卡,不許咬沙發。」晏斯年回頭,看著黑卡趴在沙發上啃,立刻喝止。
小黑卡抬頭看晏斯年,嗚嗚的委屈,小爪子依舊抓撓沙發,情緒也有些小不安。
「你敢咬壞沙發,我就敢燉狗肉。」阮以沫咬牙衝著小黑卡放話。
「嗷……」小黑卡抬著一條前腿,走到阮以沫面前,嗷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