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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大黃沒死,它只是在休息。」左頡義正嚴詞的糾正項琪琪的措辭。
媽媽非說大黃死了。
「好的呢。」項琪琪對此當然不會說什麼。
她笑了笑,伸手摸摸左頡的腦袋,打定了主意要讓左頡自己堅強的扛下所有。
而當天晚上,左家關起大門,左益『溫柔』的『愛撫』了一番左頡。
左頡第二天上學時,都聳拉著腦袋。
晏斯年倒是還好,買的幾隻小丑魚雖然也有氣無力的樣子,到底沒像是左家的大龍魚似的,直接翻了白肚皮。
左家大概是無法理解,為何好好的大龍魚會翻身以死抗議。
直到幼兒園那邊提供了影片,原來一群孩子好奇,將大龍魚從魚缸裡撈出來,一陣窮追猛打。
畫面中,大龍魚被一群孩子圍著,抱的抱,摔的摔,踩的踩,哭的哭,好不悽慘。
短短的幾分鐘影片,道盡了大龍魚最後的苦痛與心酸。
但類似左家的情況其實很多,不僅僅是左家的魚遭受了非人折磨,其他家孩子帶來的魚,也一樣沒逃過這種待遇。
只能說,當時的幼兒園內,孩子,老師都慌了。
猶如群魔亂舞的魚,沒當場死給人看,已經是一種頑強的表現了。
阮以沫看完項琪琪發來的影片後,拍拍小胸脯,再次慶幸自己及時去買了魚。
……
晏斯年去上學後,阮以沫便徹底無聊下來,週一到週五,阮以沫送孩子上學,回家補覺,睡到自然醒後吃點午餐,看看小說,看看綜藝,購購物,買買買。
週末則帶晏斯年出門,今天去這裡探索美食,明天帶他開小卡丁車,生活無憂無慮,又快樂無比。
當然阮以沫也是有痛苦的時候。
晏斯年上學後,阮以沫覺得哪裡都好,可熊孩子每次帶回家的家庭手工作業,卻讓阮以沫頭禿到捶地。
偏偏如果大家都一樣倒也還好,可晏斯年班級裡的同學家長十分的不當人,一個個手工作業,好看得她懷疑人生。
比如說變廢為寶的時候,老師讓家長陪孩子用家裡喝過的飲料瓶子,易拉罐等可回收物品製作出可用之物。
阮以沫絞盡腦汁的和晏斯年做了幾個易拉罐小花瓶,還努力裝扮了一下。
她以為,就算不能傲視群雄,也該不差才是。
可結果好了,人家的家長,直接用易拉罐製作出鋼鐵俠,還有家長用礦泉水瓶子,製作了舒適的沙發。
你敢相信,真的個個作品都是巨大工程,真正的變廢為寶,頓時讓阮以沫的手工很一般。
「這次又要做什麼手工?」阮以沫看到手工作業就害怕。
這完全就不是孩子比賽,這是父母在比賽。
以前的她們上學,手工作業自己做,現在孩子上學,手工作業父母做。
轉過來轉過去,做作業的都是同一批人,何其殘忍。
偏偏她手工做得不好,晏扶風也不幫忙,人家晏總好歹肩負養家餬口的重任,阮以沫哪好意思打攪他。
她腦洞有限,手工能力也很有限,得虧晏斯年這孩子不嫌棄她,否則事情真不好處理。
「媽媽,老師說要做衣服。」晏斯年高高興興的回答阮以沫。
阮以沫笑了笑,做衣服,還好這次的手工作業不算難。
可當她知道要用塑膠袋等做衣服時,她笑不出來了。
她都能想得到,其他家長又會做出多麼驚艷才絕的作品。
「年年,我們就這樣行嗎?」阮以沫找了個黑色塑膠袋,剪了兩個洞後給晏斯年套上。
「……好。」晏斯年很好打發。
就算小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