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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次回來,其實是想看看兒子晏斯年,畢竟是自己親生骨肉,以後再也回不到這個世界,也看不到他了。
可她沒想到,劇情不把她當人,她一來就崩得擺爛了。
淦!一回來就傷害兒子,原主咬牙切齒的想著,頗為惱怒。
同時也覺得,這個對她惡意滿滿的破世界,以後她再也不回來了。
「這,確實挺慘的。」阮以沫唏噓一聲。
如果她想做什麼,想說什麼,都被掌控著,她也得崩潰。
「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來了。只希望,你能對年年好一點,對爸媽好一點,替我好好照顧他們二老。也對,晏扶風好一點。」原主說著,語氣感慨。
她是真的喜歡晏扶風,但也是真的被劇情所掌控。
阮以沫鬆口氣的點頭。
不會再來了就好,否則她呆得都不安心,還得隨時擔心身體會被搶走,晏斯年會被她欺負虐待。
「好。」阮以沫答應著,沖她笑笑。
「那我走了。」原主伸出手掌與阮以沫交握。
「再見。」
一秒後,等阮以沫眼前暈眩片刻,便發現自己昏昏沉沉的出現在身體裡。
這身體喝了不少紅酒,她醉兮兮的爬起來,頭昏腦漲得不行。
原主造孽,讓她幾次都措手不及。
阮以沫皺著苦瓜臉,爬起來離開山莊,讓山莊的司機送她去南城醫院。
大年初一的,突然來這麼一出大戲,還讓晏斯年進了醫院。
阮以沫想著,心情都十分低沉,原主這大怨種可真會折磨她。
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與晏扶風解釋。
還有晏斯年,小孩指定對她產生心理陰影了,再想和小孩親親、抱抱、貼貼,估計還得重新努力。
這種辛辛苦苦許久,突然回到解放前的無奈,氣煞人也。
阮以沫到南城醫院時,晏斯年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病房裡打點滴,而晏扶風則坐在旁邊陪著。
幸虧紅酒的度數不高,原主強迫著灌晏斯年,紅酒也灑了許多,晏斯年除了有點醉,並不算特別嚴重,也沒有酒精中毒。
這是阮以沫詢問過醫生護士後的答案。
站在門口片刻,阮以沫深呼吸著小心翼翼的推開病房門,目光與晏扶風對上。
她停在原地不動,視線看了看床上的晏斯年,慌張的舔了舔唇。
「我……」阮以沫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晏扶風的視線在阮以沫身上停留許久,複雜和審視著,直到看到阮以沫心虛的小表情時,不知為何,他卻緩緩鬆了口氣。
「過來。」晏扶風聲音略微激動的開口。
阮以沫點頭走了過去,隨手關上病房門。
人才靠近,被突然站起來的晏扶風一把抓過去摟抱住。
「晏扶風?」阮以沫被抱住後,顫抖了下。
「……」晏扶風沒說話,抱她抱得很用力。
阮以沫被迫受著,舔舔唇,試探的開口:「那個,我解釋的話,你願意信嗎?」
「不信。」晏扶風開口拒絕。
阮以沫頓時啞口無言:「……」
晏扶風這讓她一下子有些難辦,拒絕聽解釋,她該如何是好。
「阮以沫,你還會走嗎?」晏扶風埋在她頸側問她。
阮以沫搖搖頭:「不會。」
「那以後你再慢慢解釋。」晏扶風得到答案,放鬆了下來。
對他來說,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她能回來就足夠了。
許多事情不是科學能解釋得通的,同樣,也是晏扶風不想去深究的。
「年年他沒事吧。」阮以沫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