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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賦予一名上位始祖的事,卻是前所未聞。
&ldo;血族是一個高貴優雅的種族。&rdo;修爾扎啟唇,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和,就像是真的在為另一個種族介紹血族那樣。那個人當初……也是這麼跟他介紹的吧?那個消失在時間長河中只留下一個背影的男人。血族第一始祖的&ldo;父&rdo;,所謂的,血族的真祖。&ldo;身為一個血族,你可以失敗,但不可以龜縮在昔日的狼狽之中;你也可以死亡,但絕不可以放下尊嚴,放棄對力量的追逐。血族是優雅且危險的種族是花園中綻放得最為艷麗的帶刺薔薇。血族之所以擁有人類的外表是為了使其沉住氣,隱忍下來,血族擁有獠牙是為了在長期隱忍後的爆發。&rdo;修爾扎語氣平和,語調並未因為唇中所吐露的內容而變得高昂,就如同一塊碎石,輕點湖面,最終沉入湖底。他漠然的掃視這眼前低垂著頭看似順服的血族,看似掃過了每一位血族的臉,但他的眼底卻是空空一片。
現在的血族就是光鮮外皮下慢慢腐爛的果實,終有一日會綻開猙獰的皮肉,露出腐爛殆盡的內裡。這一些,身為真祖的他是否早已預料到了?所以,才丟下了正直鼎盛的血族,不,不是丟下,是拋棄,連帶著身為他唯一子嗣的自己。啊,何其殘忍,在不知名的地方看著自己被空虛吞噬的只剩下表皮。其實啊,上位者才是最先被玩壞的存在吧,孤獨和空虛是比權利和慾望更易引起腐壞的病毒,他是這樣,真祖是這樣,所謂的神亦是如此。病毒,在傳染啊。
&ldo;以上,我所要說的全部。&rdo;在血族人心惶惶的時刻,修爾扎卻好無厘頭的結束了他的話語。沒有懲罰,甚至連警告也懶得提及。根本就,翻不起什麼大浪啊。修爾扎雖然對巴茲克只是提了隻言片語,但是在場的所有血族已經明白他的意思。放任,只是放任。但即使如此,眾血族還是得擺出一副虛心的模樣。
&ldo;這是格斯忒的宴會吧?我也就不掃大家的興了,都散了吧。&rdo;修爾扎笑的溫柔,實際上確實覺得掃他們一眼都是浪費時間,烏合之眾罷了。
得到了修爾扎的準許,眾血族誰也不願留下來杵在這當靶子,紛紛三三兩兩的散了開來,聊天賞花,好不閒散。從你今天看到一個和口味的人類孩童到我珍藏了什麼美酒,不亦樂乎。而作為宴會的主角,格斯忒卻選了一個不怎麼引人注意的位置,跨坐在那個與他相似的男子身上,在男子寵溺的目光下笑的開懷。克魯魯則是在繁多的瓜果中挑揀著和自己口味的,時不時還給亞瑟拉口中送去一個,有時亞瑟拉反應不急,被濺了一臉清甜的汁液。唯有那位唯一的第一始祖,獨自坐在專門為他準備的可以俯視整個會場的華麗椅子上,單手撐著頭,拿著盛滿了猩紅色液體的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他注視著天上的繁星,目光深遠,好似看到了什麼,又好似什麼也沒看。
他和血族的活動範圍隔了大半個會場,與其說是他在刻意疏遠別的血族,倒不如說是血族們本身不願太過接近這位喜怒無常的第一始祖。因為太過冷漠所以只能被遠遠的瞻仰,因為無可匹敵所以被畏懼。這就是上位者與下位者的代溝,持久且不易打破。就彷彿,是兩個世界。他現在看起來很孤高且不可一世吧?當初真祖也是這樣呢。他曾一直仰望著,崇拜著那個人,結果卻被告知,仰望是距現實最遠的距離,他從來都不曾瞭解過那個人,正如現在其他人都不瞭解他一樣。(其實修爾扎有戀父情節啦(≈9684;≈9697;≈9684;)也許‐‐還有點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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