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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回來的福公公。
玄月姑姑見了,連忙上前說道:“福公公,風小姐過來探望皇上,勞煩您進去向皇上通報一聲。”
聽見玄月姑姑如此一說,福公公用帶些警惕的目光看了看我,又思索了一番後才開口道:“如此,風小姐便隨老奴直接進去好了,皇上見風小姐過來,只怕歡喜都來不及,也無需多此一舉的稟報了。”
“玄月也覺得是這個理,風小姐便隨福公公進去吧,玄月先回去向太后娘娘覆命去了。”玄月高興的說道。
“如此便有勞玄月姑姑,也有勞福公公了。”我覺得福公公可能是在為那日我執意不肯再收下白衣人師父玉佩之事而置氣,也沒有太在意。
只是,踏進院門之後,我的心莫名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故而一路之上也無心打量“寧清宮”那些氣宇軒昂的建築,一門心意的由福公公帶著往他嘴中的御書房行去。
不過,在我們行至御書房之時,卻突然聽見裡面有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在說道:“……雖然老臣知曉皇上仁孝,不願意在先皇孝期內大婚和選妃,但是,後宮懸空一日,民心便動盪一日啊!先皇如若在天有靈,也定會體諒皇上的,請皇上三思啊!”
“咳……咳……此事朕自有考量,如若只是為了此事,程愛卿就不必多言了。”隨後,傳出了白衣人師父的咳嗽聲以及明顯顯得非常虛弱的應答聲。
“……”
我的心隨著裡面的對話變得緊繃和抽痛起來,福公公則嘆了口氣,然後輕聲對我說道:“還真有些不巧,忠國公程大人在找皇上議事,風小姐先隨老奴一起去偏殿歇息上一會子,待忠國公走了之後再過來吧。”
我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心事還沉浸在方才那忠國公要讓白衣人師父所做的事情上。
“老奴知道自己有些多事,但是老奴還是想懇請風小姐不要再讓皇上繼續傷心了,好嗎?再這樣下去,皇上的身子即便是鐵打的,也熬不住啊!”然而,福公公將我領至御書房的偏殿處坐下,並揮退左右,又給我上了一盞茶後,卻突然“撲騰”一下跪倒在我面前,神色悲切的哀求道。
我大駭,連忙站起身來,將福公公扶起來,嘴中驚訝道:“福公公,您這是作甚?這不是要折煞嫵兒嗎?您若有話對嫵兒說,便坐下來與嫵兒好好說。”
說完,我又搬來一張椅子,放置在福公公身旁。
福公公也未再有矯情的推辭,順勢坐了下來,帶些感傷的說道:“之前從皇上夢中的囈語中,老奴察覺到皇上對風小姐除了師徒之情外,還存在著異樣的情愫後,老奴確實駭怕了一陣子,因為依著皇上與風小姐的關係,再產生這樣的感情是不能見容於世人的,會將皇上和風小姐都毀了,所以,儘管之前風小姐將皇上送的玉佩給退回來時所說的那些話,老奴知道皇上聽了定然會傷痛,老奴還是一字不差的學給皇上聽了,並故意將風小姐的心情說得特別好,老奴本指望能借著這些個機會刺激刺激皇上,讓皇上能早日將放在風小姐身上的心收收,從與風小姐的這份不被世人祝福的感情中脫開身。誰知,老奴竟然錯了,皇上從那之後變得就像故意虐待自己一般,每日要麼不眠不休的處理國事,要麼整日對著一個紅色香囊發呆。眼瞅著皇上一日日的消瘦,意志也一日日的消沉下去,老奴的心就像被刀子剮著一般。而儘管如此,那些老臣子們卻不肯放過皇上,每隔兩日便過來一趟,逼迫皇上一次,逼迫皇上早日選秀,充實後宮,卻都被皇上拒絕了。然而,他們每次一走,皇上便將自己灌得爛醉如泥,然後瘋狂的喊著小姐的名字,並嚷著不做皇帝了,要出宮找風小姐去,這要不是被老奴著人攔住了,並命人嚴守訊息,還不知要鬧出多大的亂子來。因著一般酒後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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