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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身都是如此,可眼下屋裡多了一個人,還是男人,她怎麼敢在屋中淨身,忙道:“別在這屋裡,換一間吧。”
三福笑道:“姨奶奶還害什麼臊呢,房裡睡著的是大爺,又不是旁人,你連瑚哥兒都生了,還怕羞怎麼的。再且說,今兒大家夥兒都忙得累的不行,這會兒估計都睡死了,這又是大冷天兒的,哪裡還有空的屋子讓您淨身。”
倒完熱水,丫環婆子們便都退去了,只有三福被不甘心又有些膽怯的麗娘給硬拉著留下,說是讓她伺候著淨身,三福無奈的瞅了瞅麗娘,只得留下了。
好在賈赦服了醒酒湯後睡得有些沉,這一番動作並沒有驚醒他。只是麗娘自己心中緊張不已,直到淨身完畢,三福帶著丫頭們又把浴桶抬了出去,她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目光又往床上看去。
這可怎麼睡呢?
她心中又是惆悵,又是羞澀,惆悵的是第一回和男人睡還得是這樣一種尷尬的境地,羞澀的是,自己是不是該躺到賈赦身邊睡下,畢竟這是一個活生生的陌生男人啊。
猶豫了半天,她還是上了床,輕輕地躺在了賈赦的旁邊,然後斜側著身子靜靜地看著沉睡的賈赦。
這就是自己這一生的主宰啊,她不在心裡好好的研究透徹怎麼行?賈赦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她今天只見過他一次,其他的她只從書裡知道,還有平日只斷斷續續的從丫環婆子們那裡聽到一點,賈赦不苟言笑,喜精緻古董玩物,不喜喧鬧,是個冷漠的性子,但也是個和善的主子,不苛待下人,也很少打罵,賞罰分明,所以府裡的下人們都很敬重這位大爺。
這些聽上去都很好,只是大爺對待自己的女人們究竟怎樣呢?丫頭下人們不敢說,吳嬤嬤也沒有多說,只說還好,麗娘只知道,賈赦的後院絕對是花團錦簇,紛爭不已。自己要隨時保持高度的警惕,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有就是賈赦至今膝下只有瑚哥兒這一根獨苗兒,再加上張氏肚子裡的這個,至於以後的,誰知道呢?但是,為了瑚哥兒,她自己也得好好的瞭解賈赦的性子,為他的以後鋪路。
帶著這樣的胡思亂想,麗娘也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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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娘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覺得有一塊熱乎乎的大重物壓在自己身上,渾身燥熱一片。並且也感覺脖子上癢癢的,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上面輕輕地啃咬來著。她不禁用手揮了揮,嘴裡還不停的抱怨著“熱”。
賈赦其實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他醉酒後只要好好的睡上兩個時辰就好。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女人,有大半年沒有見她了,也覺得新鮮。再說了,她雖然有些瘦弱,全身的肌膚倒是柔嫩異常,胸前也水嫩嫩地;鼓鼓漲漲的高高隆起,摸起來如溫玉膩膏。骨肉勻稱,身材也是不錯的。這會兒聽著她抱怨,他又不時低頭親她一口,覺得十分有趣。
麗娘也被他這樣溫柔弄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心裡還在想,怎麼三福她們見她這麼熱,也沒過來幫忙撩一下帳子的。須不知,三福她們幾個早就機靈的悄悄退了出去。這會兒,賈赦那一雙不老實的手已經偷偷掐著她的腰滑進了衣襬裡,漫不經心的揉捏摩挲。
大冬天的晚上,兩人蜷縮在暖暖的被窩裡,麗娘軟乎乎的身子翻來覆去的在賈赦懷裡折騰著,弄得他也睡不著覺,賈赦這會兒是既興奮又難受,下巴壓著她的脖頸肩頭低聲斥她,“乖乖睡覺,再不老實,爺可不客氣了!”
麗娘大病初癒,再加上這幾天實在累得很了,即使賈赦這麼鬧騰,她依然迷迷糊糊的,一邊手還是忙不迭的揮著,不停的推搡著壓在身上的龐然大物,一邊嚷嚷著:“熱,邊上去。”
“哪裡熱了?爺看看。”賈赦繼續調戲她道。
麗娘實在耐不住他的騷擾,又翻個了身,卻抵不過他胡來的手,乾脆雙手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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