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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在心中怨怪司馬宗仁之時,外公又遞了一塊腰牌給我,說陸軒轅臨行之前還特地託他交給我的,陸軒轅說以後玉劍山莊也便是我的家,讓我得空就去玉劍山莊去看看我娘和他,好好住上一段日子。
拿著這塊腰牌,我心中也挺內疚的,我本以為我娘會與陸軒轅、陸流楓一起,在這鳳來莊好好住上一段日子,所以此次也沒花太多時間與她一起多待待,多聊會,一有時間只顧與白衣人師父膩歪在一起。現在,我倒是有時間,只是,卻要留在鳳來莊等候白衣人師父,不敢到處亂跑,怕白衣人師父回來找不到我,所以,此次一別後,我又不知何時才能與我娘再見了。
沒想到,我這個預想還真成真了,我與我娘這一別,又足足別了五年,當然,這是後話了。
白衣人師父離開之後,我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放在隨外公學武、學醫、經商之上,只有不停地充實自己,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做,我才能儘量減少思念他的時間。
而在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對白衣人師父的思念之時,我便會又返回茅草屋之中,待上一兩日,尋找他殘留下來的氣息,回憶著往日與他一起在這茅草屋中度過的點點滴滴,放縱一下自己對他的思念。
也只有在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何來“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幾經細思量,情願相思苦”一說了。
然而,讓我氣苦的是,白衣人師父並未如他之前向我承諾的那般,如若得空,會給我多寫幾封書信。他離開整整有四個月時間了,卻如黃鶴一去不復返一般,音訊全無。
起初,我還能耐得住性子,靜心地等在鳳來莊中,等候著他聯絡我,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越來越坐不住了,那噬人心骨的思念和不確定感也將我折磨得越來越消瘦。
於是,我開始日日纏著外公,讓他動用他在武林中的人脈,幫我去京城看看,雲雀公主或者司馬宗仁是否已經回京了,京城中是否有何變故,那個三皇子是否已經被拿下?
師父現在的情況司馬宗仁應當最清楚,就是他喊白衣人師父去邊關的,他若是回京的話,我可以發封書信去問問白衣人師父現在究竟處於個什麼狀況。
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都依舊留在雲雀國?這似乎顯得有些詭異,這都四五個月過去了,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即便過去探親,也不至於在雲雀國停留這麼久。
難道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過去說服那雲雀國皇帝不成,為了爭取皇權,殺父弒子之人也多不勝數,更何況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只是雲雀皇帝的娘娘和外甥呢。
搞不好,雲雀公主和司馬宗仁一個沒把持住,就將白衣人師父供了出來也難說。而京城這邊,可能是因著兵符未拿到手,皇帝與清明王爺也一直不敢輕舉妄動,與那二皇子、三皇子僵持在那裡。
胡亂猜測了一番之後,我整個人都變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起來,又開始央著外公找人幫我查查,最近邊關是否有何大的變故,主帥是誰。
外公本不欲再捲入這些朝廷的是非之中,但是,經不住我的哀求,還是盡力幫我打探去了,然後,打探來的結果卻顯示,邊關什麼動靜都沒有,主帥依舊是二皇子,邊關所有情況一切如常。
邊關怎麼還未變換主帥呢?當時司馬宗仁不是說二皇子有異心,並與三皇子,以及白虎國、雲雀國有勾結,並讓白衣人師父設法將二皇子手中的兵符給盜出來嗎?依照白衣人師父的武功,應當不至於那麼遜,偷了幾個月,連個兵符都偷不出來啊?而白衣人師父手中握有皇帝的聖旨,如若盜兵符成功的話,應當可以馬上就要主帥給換了才是啊,難道又有什麼新的變故發生嗎?
一連串的猜想讓我變得更是坐立不安起來,原本,我還以為盜個兵符對白衣人師父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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