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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的臥室裡,空氣也開始灼熱起來。
落地窗開了一扇,捲進來的風卻吹不散這熱氣。窗簾遮的嚴嚴密密,彷彿要掩蓋住最醜陋的罪惡。
床上,安德全身赤裸仰面躺著。滿臉的汗,眼緊閉著,低低喘息。漂亮的濃眉皺成川字,雙手握拳,捏的死緊。身上,坐著一個同樣赤裸的金髮少女,正快速的上下起伏,美麗年輕的臉上滿是情慾的潮紅。
“啊……啊啊……安德……哦啊……啊……”那淡色的小|穴被撐的極致,隨著少女的起伏,快速吞吐著插在|穴內的碩大。少女身上香汗淋漓,金色髮絲黏膩的貼在光裸的背上。胸前的兩團雪白隨著動作彈跳著,上面一點紅櫻已然硬硬挺立。缺少愛撫,有些寂寞,小手便自發攀上綿軟,死命揉捏,猶覺不夠,大麼指食指夾住了頂端一點紅,往外一個狠狠拉扯,一個顫抖,仰頭“啊”的叫了聲,停止挺動,|穴兒條件反射的收縮,將那碩大咬的死緊。藍眸一片迷離,年紀尚小,已透出些冶豔風情。
被這|穴兒一夾,安德也是渾身一震,狠狠一咬下唇,一絲血跡滲出:他……他快抵擋不住了。眼裡僅存的一絲清明,像是微弱的燭光,忽明忽暗。
那晚初次縱情,藥效過時,悠悠醒來。身邊的瑪麗還在熟睡,渾身青紫,腿間一片狼藉,錯愕懊惱,心便一下沈到了谷底。氣極咆哮,他那父王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興許瑪麗肚裡已有個王家骨肉,事已至此,你與她便快些完婚罷。心中不甘,抵死反抗,可哪怕是絕食斷糧,他那父王也有辦法日日下藥。歡愛時眼前是那心中的人,甜蜜濃情,醒來,黃粱一夢,無力痛苦。雖是一場陰謀,也不想知瑪麗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但她眼中愛戀是真,將最寶貴的純潔全然奉獻給了自己是真,道德責任在時時提醒著他,他欲如何?狠下心腸?亦或是始亂終棄?
被軟禁不準出宮,婚事已成定局,他就像是岸上的魚,想翻身掙扎尋求一絲生的契機,卻毫無辦法。夜夜春宵,渾渾噩噩,心裡千萬愁緒,再加上這藥物的副作用也是激烈,身體快速消瘦下來,有時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就這樣去了,也好過那刀俎下的魚肉,好過生不如死做那禁臠,好過眼睜睜看著心裡那人離他愈發的遠。沒想過,今日能再見她一面,可自己不能害了她。自己骯髒醜陋,再有何面目面對?
“呵呵呵……我的好兒子,這藥啊可是厲害,怎麼?今天見了心上人,就想反抗?”
一聲暗啞低笑從角落傳出,安德聽到這聲音,氣的渾身發抖,強烈的恨意在心中撕扯著,怒吼著,即便如此,眼前開始逐漸模糊,唇上一片血肉模糊,依然難擋藥性。微弱的燭光一跳一跳,終是“撲”的一聲,全數熄滅。安德眼中迅速侵上一片黯,猛的一下坐起,將瑪麗轉身壓在身下,無停頓的抽插起來。
瑪麗背對著趴著,雙腿被分的大開,腿間溼透,那透明的汁液流至大腿,一片黏膩。頭被用力的按向枕頭,悶的喘不過氣,微微掙扎起來。身後男子絲毫不顧,大力將那翹瓣分開,再往身前狠狠一拉,瑪麗“唔”的一聲,男子滿意的扯扯嘴角,就著這個姿態,一下下的快速杵搗。
不適的姿勢,粗暴的動作,痛苦又極致的快感,瑪麗再也顧不得其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瘋狂扭動著用力往後頂,嘴裡高聲吟叫:“啊……哈啊……用力……恩啊……再深……再深……”
角落裡的人慢慢走到床邊。看著交纏中的二人,蒼老的臉上浮出一絲邪佞。
王宮裡,多的是這樣的隱秘玩意。先是熱的難耐,接著喪失思考能力,一夜不倒,只有尋求慾望的本能,到後面,裡面的迷幻成分發揮作用,讓眼前見著的只有自己心上的人。
對於自己兒子與其他女子親密,是有些吃味的,但至少,這瑪麗,兒子不喜歡。況且她年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