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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石室,其廣,其大,足足抵半個內苑,石室裡,上下左右,全由一塊塊的大理石砌成,光亮可鑑,潔淨異常。
往後走,是一崖石砌的宮殿,巨柱蟠龍,石獸,翁仲並列,殿中央,有一座人高的石臺,臺上放著一具大理石刻成的石棺,石棺上,一顆鵝卵般大小夜明珠,騰射著光華,照耀得宮殿纖細畢現。
其他,石棺兩旁擺放著奇珍異寶是多得不可勝數,琳琅滿目,美不勝收。
那位“鐵膽神眼快刀手’公孫勝,就躺在殿前大理石地上,身上沒有繩索捆綁,但他卻不能動彈一下。
嚴慕飛看得清楚,公孫勝四肢的穴道,全被制住了。
他跨步進入石門,近前出指連點,公孫勝應指翻身躍起,激動地一聲:“嚴老弟……”
嚴慕飛已然肅容說道:“老人家,你我稍時再談,容我先謁太祖。”
邁步進殿,在石棺前撩衣拜了下去。
他這一跪拜,公孫勝連忙也跪了下去。
拜畢,嚴慕飛起身出殿,公孫勝迎前兩步,忙道:“嚴老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嚴暮飛淡淡一笑,道:“老人家該先談談自己!”
公孫勝老臉一紅,強笑說道:“丟人現眼栽跟頭的事,嚴老弟又何必讓我多說?”
話雖這麼說,他卻在話鋒微頓之後立即接道:“那天我不是說要進城預備些應用的東西嗎?那就是因為這胭脂井太深,沒繩子下不來。進城後,我先到雷花子那兒去了一趟……”
嚴慕飛道:“我聽他說了。”
公孫勝道:“而後我帶著繩子就往胭脂井來了。我順著繩子下了井,下是下來了,可是剛到這石門口,只覺腦後生風,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說到這裡,他窘迫地笑了笑,道:“我原不服老,可是如今看來硬倔是不行,耳朵跟眼睛都夠遲鈍的,還沒瞧清是誰,就著了人的道兒……”
嚴慕飛沒說話,他接著說道:“先前我還以為太祖這陵寢裡,埋伏有官家好手,心想這下慘了,就是跳進黃河也冼不清,腦袋非搬家不可。後來我醒了,眼前直挺挺地站著個人,嚴老弟,你猜是誰?”
嚴慕飛笑了笑,道:“該不是那位怕人的女鬼?”
公孫勝猛一點頭道:“對,一點兒也不差,就是她,咦?”老臉上滿是詫異之色地接道:
“你怎麼知道是她?”
嚴慕飛淡淡笑道:“老人家先別問我怎麼知道是她,請說下去。”
公孫勝應了一聲道:“其實,後來也就沒什麼了,當時差點耙我嚇個半死!接著她就像審犯人似的東問西問,她的辦法損得很,我不說她就搔我的癢癢,沒奈何,我把你說了出去,心想告訴鬼該沒關係,直到她自認滿意後,就把我四肢穴道制住,留在這兒,鬼還會制穴?
這時我才知道她是人而不是鬼,可是已經太晚了。我羞煞愧煞,萬一因為我這一時忍不住壞了你的大事,我豈不罪過?”
“還好,老人家。”嚴慕飛道:“請放心,大事壞不了。”
公孫勝一喜,忙道:“真的嗎?嚴老弟?”
嚴慕飛道:“我豈會欺瞞老人家?”
公孫勝激動地連連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嚴老弟,那女人臨走時還說了一句話:
她說她認識你,她料定你必來,所以她要上去等你去。當時我心裡想,嚴老弟還怕你?你去吧,那是自找倒楣,我有救了,於是我就躺在這兒耐心地等了。這兒不壞,就是大理石硬了些,涼了些。”
嚴慕飛笑道:“老人家風趣、豪情不減當年。”
公孫勝搖頭苦笑,道:“說什麼風趣,說什麼豪情,一個筋斗由九霄雲上栽下來,我只好安慰自己了。嚴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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