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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當初神農氏採百草製藥,便是用馬家橋的水調配的,所以每年四月,藥商會整合市,一時車水馬龍,路為之塞。此地藥王廟規模之宏大,也是別的地方的藥王廟所難望項背的。
嚴慕飛到達輝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在滿城燈火中進了輝縣城。
剛進城,他還沒覺得怎麼樣,可是時間越久,他走的街道越多,他就感到了詫異奇怪。
那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幾乎走了半個輝縣城,卻沒有看見一個要飯的花子。
邊就怪了,難道輝縣沒有花子?
不可能,‘窮家幫’明明在輝縣設有分舵。
那麼,‘窮家幫’輝縣分舵的那些花子哪裡去了?
這恐怕只有老天爺跟那些花子自己知道。
找不到花子,嚴慕飛就沒有辦法找到衛涵英的下落,也沒有辦法打聽有關衛涵英更進一步的訊息。
所以,嚴慕飛越走眉鋒皺得越深,越走越納悶,簡直想不出任何一個原因會使他找不到一個花子。
可是事實上他至今沒見到一個花子影兒,那該絕對有原因!
嚴慕飛邊走邊想,走著走著,忽聽一陣喧譁叫笑聲傳入耳中,抬眼一看,只見身左街旁有家酒肆,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酒肆裡賣了個八成座,酒客們喝酒談笑,猜拳行令,有的叫,有的笑,熱鬧異常。
他停了步,遲疑了一下,舉步向酒肆走去。
剛進酒肆的門,酒肆裡的夥計殷勤地迎了上來,滿臉堆笑,躬身哈腰地直往裡讓:“這位爺,請裡面坐,裡面有雅座,要吃啥有啥。”
要吃猴頭燕窩他有嗎?做生意嘛,對做生意的那一套招徠術豈能認真?
嚴慕飛含笑點頭,在那夥計的殷勤讓迎下,在靠裡面找了一副座頭落了座,坐定,夥計陪笑問道:“這位爺,要吃點啥?喝點啥?”
嚴慕飛意不在吃喝,隨便點了兩樣。
夥計答應著走了,嚴慕飛抬眼打量了眾酒客,擺在眼前的,是一幅眾生像,什麼樣的人都有。
他在打量人家,可沒留意有一雙犀利的目光,從他進酒肆門起,便一直在盯視著他。
這雙犀利的目光來自櫃檯內,櫃檯裡有一個圓胖臉的中年人,十個胖子九個氣色好。這圓胖臉漢子那張圓胖臉 上,白裡透紅,肉嫩得像個大姑娘,想必,他閣下深諳養生之道,一向保養得好。
他,長眉細目,唇上還留著兩撇小鬍子,看上去總令人覺得他跟常人有點不同,可又讓人一時說不出那不同之處在那裡。
有道是:“心廣體胖”,十個胖子有九個是整天笑哈哈的樂天派,逢人總是堆著一臉笑意。
那麼,心既然廣,人既然樂天,再加上懂得養生之道,保養得好,臉上的氣色豈有不紅潤,不好的道理。
而這胖子不同,他脒著一雙細目,那犀利的目光一直盯著嚴慕飛,臉上始終就沒見有笑意。
可巧的是,嚴慕飛竟始終沒發覺。
須臾,灑菜送上,夥計一邊執壺倒酒,一邊殷勤而小心地陪笑問道:“這位爺,還要點啥?”
嚴慕飛微一搖頭,道:“謝謝你,不要什麼了,假如待會兒酒少菜不夠,我自會招呼你。”
夥計倒滿了一杯酒,聞言答應一聲,放下酒壺就要走。
嚴慕飛及時說道:“小二哥,貴寶地人人有飯吃,真不錯啊!”
夥計聞言一怔停步,陪笑說道:“這位爺,你這話……”
嚴慕飛含笑說道:“我走過不少地方,每個地方都有不少逢人便伸手的要飯花子,可是在貴寶地我就沒瞧見一個。”
夥計“哦!”地一聲,道:“這位爺,你是說這呀……”
嚴慕飛點頭說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