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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在為留下來殿後的戰友們擔心,而這種心情很快就感染到他的情緒。同樣有過風雨經歷的人即使不說話也能找到共同點,也會發現他們所經過賦予的相似的性格。
華洛斯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到堅強,這個在被文明世界稱為野蠻之地裡掙扎著生存的種族,更多的承受著環境的磨練,這使他們更懂得如何來保護自己。同伴的犧牲讓善於協作的他們感到痛苦,他們一定共同經歷過很多次戰鬥,而這次分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或者就是永訣。
這些人都是戰士,即便與自己有著不同立場,可這種精神還是值得尊敬。這些人和他們的祖先在這裡生息繁衍了多少年?這裡的一草一木他們都非常熟悉,在這片原野上他們可以很容易找到前往目標最近的路。車隊走得很快,整夜不休的往前趕,天現濛濛色時,華洛斯發現左側水霧迷離間隱約有山的輪廓。
看過去好象只是地平線的凹凸不平,離這裡還有一些距離。陽光從右側照來,他們是正在由南往北走。在野外行進必須很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要不就很容易迷路。
天亮後車隊在有水的地方做第一次休整,沒有燒水做飯,全都是清水拌乾糧,坐不到半小時又出發。短短時間裡華洛斯從他們的交談中知道了些細枝末節,首先來攻打他們的不是人類,而是屬於野蠻人一支的遊騎兵。
野蠻人在官方的定義中其實也是屬於獸人,不過他們中有一部分的樣子很象猿猴。裹著花斑豹皮的圍裙,走起路來兩個膝蓋是往兩側伸出的,一搖一擺很滑稽的樣子。也因此這一類在文明世界裡到也經常能看到,不過不是作為正常的社會中的一員,而是作為馬戲團或者一些殘酷的角鬥表演的角色。
貴族們不會承認滿身肌肉粗壯,手臂上還有一叢叢黑毛的種族跟自己一樣屬於人類的。他們更不會讓這些看上去連路都走不穩的傢伙來跟自己分享社會權利。即使他們也非常清楚那醜陋外表下同樣有著跟人類一樣豐富的感情,在那些他們這種同類聚集的地,同樣有著各種文明,可他們還是不肯承認這些形容異樣的種類。
他們斷定這些人只能跟野獸是一類,或者就是屬於田鼠那同一綱目,只能是被虐殺的物件,與雞鴨牲畜沒有區別。民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給了他們一個帶著“人”字的稱謂,或者是某位已經無法考證的好心人的傑作吧,這個名稱卻很快流傳起來,多年後也就成為一種現實的定名。
第二卷 輕輕吹去桌上的灰塵 第二十八章
華洛斯有時候也會去看馬戲表演,那是在完成任務後急著要亂花錢的情況下,有時候帶著兩個姑娘四處轉找來的節目。他知道野蠻人在文明世界裡象牲口樣賣來賣去,也知道有很多慘不忍睹的故事,可他也知道野蠻人的報復行動給無辜者造成的傷害。
這是個非常難解的局面,也根本沒有什麼立場可言。人類不斷的蹂躪他們,他們當然會奮起反抗。一旦戰鬥打響,難道還會先去調查一下,這個是不是好人,有沒有犯罪前科等等?那是不現實的。所以只能說真正殺死那些無辜者的人就是那些貴族,那些捕獲並買賣虐待野蠻人的傢伙,或者這反到正成了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理由。
對這樣的事情華洛斯又能做些什麼?他也是那個世界裡的普通一員,而且說起來賞金獵人這一職業並不入流,就連他們的行會也是在妓女乞丐成群的地方。他又能做什麼呢?難道去振臂高呼保護野蠻人權益?還好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老頭子師傅曾經說過,一個社會有它本來的次序,或者在一個時候你會覺得一種方式很對,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因為所有的次序都會有它的獲利者,反之也會有犧牲者存在。
他問為什麼?為什麼一定就會有犧牲者?難道就沒有一種可以適合所有人生活的方式?最少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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