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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一笑,上下唇瓣抿成了一條線,直勾勾的看著很有陰謀的味道。
不會吧……我淚淚的暗忖。
隨之,只見他往棉袍外的口袋裡一掏,實體戒指……閃亮登場。
“怎麼、怎麼?”真想咬著手絹淚流滿面,為什麼俺家祖墳不眷顧一下我的小心臟?
“我預感今晚會有用,所以揣著了。”他笑,露出一排牙齒,極其滿意。
頂著悶騷的光環,做這種回頭撿戒指的蠢事他多了去了,我也是見過場面的,也就不稀罕了。但我髮指的是他竟然早有盤算,只怕故意等著我飆出賣身的那句話吧!
我帶著悔青腸子的小眼神兒,顫著小心臟,不言不語。
他摟著我靠著陽臺,把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
“看,果然戴著好,擱我那裡就要積灰塵了。”還邊擺弄著我的手指,一副自來熟。
我推了下他,努力挺直腰桿吐他槽:“咱倆很熟麼?”
他雙手把我摟緊,從背後把頭擱在我肩窩:“怎麼會不熟呢?我可是站在手術室外等著你出生的人呢!”
“少用這些麻醉我!過時了!”我抬了下肩膀,故意頂他下巴。
“不會過時,只要你還愛我,就有用!”說的要多輕浮有多輕浮,要多美有多美。
“回床睡覺去!”我罵。
他輕笑,親了親我的腮邊,一種酥人的溼潤。
我損:“別投機倒把,趁機幹不合法的事!”
他又笑,轉了個身面朝我,雙手箍在我腰間,柔柔的眼神像雪絮,明淨坦誠。
“我啊,真不想繼續法國那種一個人的日子,不想只能叫你的名字,不想看著你和行策親近,不想明明那麼近,卻總是那麼遠……四年前那個分手的決定是我做過最蠢的事,我想收回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突然感覺適應不了他溫軟的說話方式,攪得人心頭癢癢的。
我別過頭嘴硬:“我可是會虐待你的,會把我所受的痛苦悉數送給你,一丁點都不打折扣。”
他親了親我,勾起唇角麻醉我:“只要你的歸屬權是我的,只要你還在,其餘的任君喜歡。”
我還犟著脾氣嘴硬:“少來這一套。”
他不惱,擰了擰我的臉,樂呵呵的抱著我。
整個過程大抵就是這樣的吧,起起落落,最後峰迴路轉……好像還看見挑花飄了。
蹲的久了,腿有些麻,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上床,無意間又碰觸控到了無名指上突兀的實物。是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所以找不著北了吧,所以,在他說“明天下午請假去登記的時候”,我就那麼趴在他胸口答應了。
這代表我們複合了麼?這意味著我又變成以前可以依賴楚逸楓的藍玥麼?
戒指是真的,但卻給不了我真實感,直接從“敵對”到“結婚”太TM的不真實了……
我半眯著眼等明天,喜憂參半的最終睡著了,第二天恍著神去上班。
主任說,後天北京有個我們這塊領域的學術論壇要啟動,全國三甲級的部分附屬醫院要派代表去參加學習,本來有個同事要跟著附二醫的主任一起去,結果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沒等他說完,我猴急的跳出來報了名。
“上次讓你去,你不是說累,說無聊,不想去麼?”主任扶了下眼睛,甚是懷疑。
“金融危機到了,雖然對醫生影響不大,但多例慘痛的事實告訴我們,只有多長點見識多學習學習才能真正保住飯碗,再說,我也不能辜負主任的栽培之恩,是吧!”我黑線暴下,越來越能胡謅了。
主任目光欣慰,意味深遠的點頭:“嗯,果然是要做人家媳婦的人了,考慮長遠了。”
我額頭的黑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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