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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地眨眨眼。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那我不客氣收不了。”她淺淺抿唇,正想再喝一口熱可可,他忽然又靠過來,搶在馬克杯之前攫住她的唇。
“黎暉……”她呻吟。“你別這樣。”再繼續玩下去,他們今晚恐怕分不成了。
“最後一次。”黎暉沙啞地低語。
好吧,就最後一次。
因為是最後一次,兩人更加刻意放緩了接吻的節奏,黎暉握住她的手,帶領兩人一起站起身,然後,健臂掃住她腰圈。
沈清芙不記得自己何時經歷過如此漫長又悠遠的吻,他們像是要吻進彼此唇上每一條最細微的凹紋,好讓這最後一吻的絕妙滋味永遠烙印在記憶裡,無法讓任何人輕易抹滅。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悠悠地回神,這才發現咖啡館裡的所有賓客都看著他們微笑吹口哨。
沈清芙頓時尷尬,紼紅著頰,垂下眸。“我們走吧。”
黎暉點頭,買單付帳,擁著她離開咖啡館,走出玻璃門,迎面飄來的是細細碎碎的雪花。
“真的下雪了。”沈清芙仰起秀顏,讓冰冷的雪花落上她的眉、她的眼、她吻得滾燙的唇。
“要不要走走?” 黎暉問道。
“嗯。”她點頭。
於是兩人沿著街道往查爾斯河的方向散步,一路上經過的都是曾經共享的時光——她生日那天,他們曾在那家義大利餐館一起用餐,第一次吵架,是在那座小小的公園廣場。這棟辦公大樓,他們曾在此研究樓面的巴洛克雕刻,指點半天,警衛差點誤會他們是勘查地形的恐怖分子。還有……
“你記得嗎?這裡。”沈清芙突然在一個下水道口停下步履,笑問:“我們剛認識時,有次經過這裡,我跌了一跤。”
“我記得啊。”黎暉點頭。“那時候也不曉得為什麼,路面破了個小洞,害你鞋跟不小心卡進去,跌了一跤,還扭傷了腳踝,你氣得說要控告波士頓市政府,申請公共賠償呢。”
“一個小小留學生,竟敢如此囂張,你那時候一定覺得很好笑吧?”
“我覺得你很可愛。”黎暉低下頭,含笑望她。“一般女生遇到這種事,不是自認倒黴,就是委屈掉淚,只有你,當場就想殺到市政府去理論,我佩服你。”
“少來!”她睨他一眼。“你明明就在笑我好不好?別想裝傻,你那天笑得可囂張了。”
“我會笑,是因為我沒料到你會是這種反應,也是因為我偷偷在慶幸。”
“慶幸什麼?”她瞪他。
“慶幸我有機會表演英雄救美,揹你回去。”
沒錯。
那天,她扭傷腳,他先是運用自己的醫學專業替她冰敷、包紮,然後一路揹著她坐上計程車,回學校宿舍。
也就在她窘迫地趴在他背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這男人的背脊很厚實、很溫暖,值得依賴。
“你就是在那天愛上我的吧?”黎暉彷彿看透了她腦海的思緒,笑問。
她沒否認,深深地瞅了他一眼。
這一眼,藏著太多愛戀與柔情,他心一動。
“真的要分手嗎?”他啞聲問。
明媚的眸凝望著他。“你不想分嗎?”
他沉默半晌,自嘲地扯唇。“坦白說,我是不太想。”
“可是你還是決定要去非洲吧?”
“嗯,我要參加紅十字會的醫療團。”
貧困的非洲,有太多吃不飽穿不暖又得忍受病魔折磨的難民,他實在很希望自己有機會能為他們盡一份心力。
“如果我請你不要去呢?”沈清芙匆問。
他一震。
“如果我請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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