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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臉上一紅,道:“你…你怎得知?”事實上阿朱對慕容復的心意,並沒有阿碧那麼熱烈。她只是覺得,那是自己的宿命而已。
陽雄道:“我通曉易經八卦,面相占卜,無所不精!我一看你面相,自然得知。”
阿朱吐吐舌頭道:“吹牛皮,你能騙得了阿碧,可騙不了我!”
陽雄道:“是麼?那我就為你起一卦!”說著緩緩舉起右手,裝著掐指計算的模樣。又繼續說道:“我觀你面相,乃是古靈精怪的性格,喜歡作弄旁人。”
突然,陽雄咦的一聲,然後皺眉道:“你從小被父母拋棄,卻隨了母姓。但依我所算,你父母拋棄你,也是情非得已,他們應該給你留了什麼認記。比如說身體上的刺青啊,什麼刻字的小物件啊…”
阿朱越聽越驚,只感背皮發涼,登時臉色凝重得無以復加。心道:“我左肩上的刺青,那是除了我誰也不知啊!那刻有“阮”字及生辰日期的鎖片,我也從未示人啊!”
阿碧瞧阿朱臉色,擔心道:“阿朱姐姐,你沒事麼?”
阿朱道:“我…。我…,你能算出,我父母如今在何方麼?”
陽雄道:“當然能算出,不過,那就需要你的生辰八字了。”
阿朱當下報了生辰八字,陽雄又是一陣掐算,說道:“你母應該是在西北方,而你父是在西南方。你還有一個同胞妹妹。”
阿朱道:“西北方,西南方,如此大的範圍,這不跟沒說差不多麼?”
陽雄道:“你不是要問他們在何方嗎?我已指出了方向啊!”
阿朱急道:“我們可有團聚之日?”她也不去計較陽雄咬文嚼字,她所說何方,乃是指什麼地方,而不是方向!
陽雄指向湖面遠處的一座島嶼,說道:“若如那水中之島,萬年不動,又怎會與這座島嶼相遇;若如那水中浮萍,即使隨波逐流,聚散無常,卻總是有聚有散的啊!”
阿朱細細品味,心道:“我若一直呆在這太湖之中,那便真的是與父母相聚無期了;我若走出太湖,飄零於江湖,那就有機會了,雖然渺茫,但我不得不一試啊!”
陽雄道:“人生無常,並非天定,變數實多,命運由己。就如你與阿碧,也並非非要伺候慕容公子一生一世的。”
阿朱與阿碧均覺陽雄說得大有道理。
卻聽陽雄又道:“雖說人命由我不由天,但卻也不能逆天而行。比如慕容公子,那就是逆天行事了!”
阿朱登時心中一驚,道:“何以見得?”
陽雄道:“如今天下已定,百姓安樂。而慕容公子卻一心想要造反覆國,為一己之私,陷天下百姓於戰火,這不仁不義之舉,不是逆天行事嗎?歷朝歷代開國明君,哪個不是順應天命,救民於水火而得天下。慕容公子如此作為,必將害人害己,最後必然落下悽慘之極的下場。再說,就憑他那阿貓阿狗三四隻,會幾招三腳貓的拳腳器械,就想舉兵造反?就想當皇帝?真的是讓方家笑掉大牙啊!他那樣若能成功,那太監也可以兒孫滿堂也!”
阿朱怒向阿碧,喝道:“阿碧,你連這些也同情郎說?”
阿碧連連擺手道:“我沒說,沒說!”
陽雄道:“你以為你家公子做得很隱秘麼?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阿朱叉開話題,辯解之前的道:“我家公子又豈只是會幾招三腳貓的拳腳器械?他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聞名於江湖,不敢說天下武功,無所不精,但卻也多有涉獵。…”
陽雄嗤笑道:“你家公子最傻筆的就是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真是吃飽了撐的,譁眾取寵而已。豈不知術業有專攻?專精一道,實乃勝過只略懂百道。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吧,你公子傻到樹了一個仇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