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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新加坡是演出嗎?&rdo;湯貞問。

溫心替周子軻回答：&ldo;亞洲音樂頒獎禮，這屆我們公司就子軻他們去了，拿了四個獎，大贏家!&rdo;

湯貞好像開心起來了，竭盡所能地笑，聲音依舊乾澀：&ldo;其他人也回來了?&rdo;

&ldo;還沒有，&rdo;溫心答，&ldo;kaiser 還有工作，要坐今晚的班機才能回國。只有這位太子爺，丟下工作就跑回來了，誰也管不了他。湯貞老師你快說他兩句!&rdo;

湯貞笑了，眼睛有一點發亮。他的快樂到這麼多，好像就已是極限了。他問：&ldo;他們怎麼樣，都還好吧。&rdo;

溫心說：&ldo;你問 kaiser ?都挺好的。&rdo;

&ldo;肖揚的腿傷呢，好了嗎?&rdo;湯貞又關心道。

溫心一愣，遲疑地看了周子軻一眼，又看湯貞。

&ldo;你先好好關心關心自己吧。&rdo;周子軻盯著他，突然說。

這次換湯貞愣住了。

溫心藉口要去給周子軻倒杯水，快步鑽進廚房找郭小莉。她問，郭姐，肖揚的腿受傷了嗎。郭小莉一皺眉：&ldo;沒有啊。&rdo;

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玻璃杯遞給溫心，郭小莉說：&ldo;以前是受過傷，兩三年前的事了，怎麼了?&rdo;

&ldo;你來看我，小周，我很高興。&rdo;

周子軻聲音也透著一股距離感，說：&ldo;應該的&rdo;

周遭沒有其他人，只有時不時從廚房傳來零星的動靜，提醒周子軻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ldo;你願意和我說話了?&rdo;湯貞問，抬頭看他。墨黑的長髮滑到腦後去，露出湯貞巴掌大的一張小臉來。周子軻以前聽見過駱天天抱怨，說為什麼湯貞老師的臉這麼上鏡，而他就不行。

那真是非常久遠的以前了。

周子軻不回答，反而硬邦邦問道：&ldo;你那天夜裡，是不是去了公司找我。&rdo;

他說話從不帶敬語，但看湯貞的反應，顯然早已習慣了。

湯貞看起來很困惑。周子軻又問：&ldo;你那天去找我幹什麼?&rdo;

&ldo;我，&rdo;湯貞眉頭微簇，像是毫不知情，&ldo;……找你?&rdo;

周子軻臉色陰沉下來。

手機鈴聲又響了，又是湯貞的手機。周子軻能聽到溫心在不遠處手忙腳亂地翻找手機，暗罵幾句。

鈴聲消失了。顯然是溫心把來電掛掉了。

周子軻正沉默著。忽然那鈴聲又響起來。

吵死了，溫心罵了一句。又掛。

這樣反覆三四次，停當了幾秒鐘，那鈴聲又不放棄地響起來。

&ldo;是誰?&rdo;湯貞回頭，問。

他聲音不太大，從周子軻進門來到現在，湯貞一直就沒有大聲說過話。

溫心拿著手機走過來，扁著嘴，明顯不願意說。

鈴聲停止了，又響。

湯貞看著她：&ldo;給我吧。&rdo;

溫心皺著眉，就是不願意。

&ldo;沒事。&rdo;湯貞安慰她道，他右手伸過去。溫心只好把手機交到他手裡了。

&ldo;雲哥。&rdo;

湯貞接起手機，小聲應道：&ldo;今天謝謝你的車……我知道……&rdo;

溫心邊聽，邊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