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半小時後,小泡再次哀嚎:「我不玩了,我要睡覺了。」
夏葵神情淡漠地望著捏在手裡的最後三張牌,牌被她輕輕放下,這一把輸了以後,她已經沒有前兩把那麼震驚窩火了,可她想不通,葉霧白是怎麼做到的。
對面,葉霧白主動收拾了牌局,問:「不玩了嗎?」
穆木也開始打哈欠:「十一點了,睡了,明早不是還要野營麼。」
賈疏是個夜貓子,本來還想玩一會,忽悠了幾句,沒人上鉤,穆木和小泡一人抓了包薯片,各自回房。
賈疏只好作罷,回頭忍不住吐槽葉霧白:「你打牌的時候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過目不忘的本事這麼用你不覺得丟人嗎?」
夏葵盤腿坐在床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單手撐著腦袋,聽到這話,禁不住反問了一句:「過目不忘?」
「是啊,」賈疏指著正在理牌的葉霧白說,「他腦子賊好用,看過一遍的東西,十之八九就記腦子裡了。」
「沒有那麼誇張。」
葉霧白及時糾正,他正在理牌,夏葵的目光不自覺地跟著他手上的動作而動,雙手很明顯是男人的手,指節分明,指骨修長,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齊齊,輕鬆就將散亂的牌擼到一起,但依然令人聯想到賞心悅目這四個字。
是一雙配得上他這個人的手。
葉霧白將牌一一放進盒子,抬起頭,恰好對上夏葵打量的目光,女生半長不短的黑髮還濕著,所以她沒有像平時那樣把頭髮做定型或是紮起來,任由濕發隨意地落在額前,襯得她的臉龐越發精緻,她就像一隻俊美又慵懶的貓,無關性別,有意無意地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其實早就發現她時不時偷窺他,起初還有些剋制,這些日子開始越來越明目張膽,目光露骨又坦然,有時甚至輕佻,卻始終讓人無法看透眼底的情緒。
她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呢?
夏葵見他面帶疑惑地回視她,微微一笑:「店長,你這麼完美,怎麼還沒結婚?」
「哈哈哈,夏葵,你這話已經有很多人說過了。」賈疏開啟一包辣條吃起來,「想嫁給老白的從這裡排到了b市,他自己挑。」
葉霧白直接掐著賈疏的脖子,把他從位子上拎起來:「辣條送你,回你屋吃去。」
賈疏被他推到門口,扒著門框不肯走:「幹嘛啊,我們誇你呢。」
葉霧白在他背後又推了一把,他一個踉蹌跌出門。
「再見。」
葉霧白關上門後,轉過身,腳下一頓,夏葵還坐在他的床上,一臉曖昧地看著他。
他重新邁開步子,走到茶几邊上收拾起被剛才那幫人留下的殘局:「為什麼這麼看我?」
彎下腰這個動作,瞬間收緊了襯衣的布料,他後背到腰部的完美線條呼之欲出。
夏葵飽了眼福,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競爭壓力,看到你,我就想,女人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而不和你在一起呢?」
葉霧白:「……」
敢情這是把他當情敵了。
不知為何,她就是很喜歡挑逗這個男人,試探他溫柔的底線在哪裡,男人嘛,都是一個樣的,什麼成熟穩重,不過是社會面具,騙騙感情成就自我滿足的假象,葉霧白這種男人,和夏葵認知裡的男人產生了嚴重偏差,她心裡難耐得很,真想看看這個男人露出些不一樣的表情。
齊了梵以前總說她喜歡玩火,可能她天性如此,不找點刺激就活不下去。
那邊,葉霧白頗有些無奈,最後只有一笑了之,他開啟行李箱,一副準備洗漱的樣子:「我先去洗個澡,你要是走的話,幫我帶上門。」
「遵命,這就走。」
夏葵看著葉霧白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