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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關係，姐姐不告訴別人。&rdo;

周櫟看得目瞪口呆，總算知道這黑胡桃成天化成小孩樣子是為什麼了。

轉眼間，地上已經收拾乾淨了，陳衡緩緩地拖著雙腿坐迴圈椅上，不同於以往的是，他抱了一隻貓放在膝蓋上。

今天的早飯解決得簡單，每人一個趙三姐家的卷餅，再加一碗隔夜的排骨湯，周櫟嚼著餅，總覺得今天這飯吃得含糊。

他喝了口水：&ldo;咳，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湯有點別的味道。&rdo;

過了半晌，陳衡慢悠悠地說了句：&ldo;放冰箱串味了。&rdo;

食不下咽。

中午的時候，趙警官終於帶來了黎敬知的訊息，凌晨時分，有人在銀行自動存款機的監控裡看見了他。

&ldo;你在給誰轉帳?&rdo;問他的是趙警官，&ldo;為什麼不回家，也不上班?&rdo;

黎敬知嘴唇蠕動，想要傾訴又決定閉口不言，他不知道暗地裡是不是有一雙眼睛盯著他，隨時把刀架在妻子的脖子上。

他失蹤了十多年的妻子。即使她的臉上已經有了皺紋，年輕不再。

趙警官在電腦上調出一張照片，是賈世華的身份證，略失真但能認出是本人：&ldo;你見過他嗎?&rdo;

黎敬知扶了扶眼鏡：&ldo;電腦反光，我看不清。&rdo;

趙警官暗地裡罵了一句，狗屁的全程無紙化辦公，臉上還是要微笑：&ldo;來，換個角度重新看，仔細看。&rdo;

&ldo;我見過很多長這樣的人……&rdo;黎敬知沉痛地閉上了眼睛：&ldo;警官，我有點臉盲症，你可以問問學校，很多同學我認不清楚，都是靠座次表。&rdo;

趙警官接了一個電話，期間狐疑地看了黎敬知一眼，放下手機後，他再次調出賈世華的照片：&ldo;黎老師，你應該有印象的，兩天前，他給你轉了三十萬。&rdo;

黎敬知問：&ldo;這不犯法吧?&rdo;

&ldo;不一定。&rdo;趙警官觀察著他的表情：&ldo;你知道他的錢是哪兒來的嗎?&rdo;

&ldo;詐騙，打著幌子騙工人的錢，錢一到手就走人完事，你不覺得良心不安?&rdo;

黎敬知笑了：&ldo;良心?你們有嗎?&rdo;

問題刁鑽，趙警官皺眉：&ldo;我們還能對不起你不成?你女兒都被嚇得不敢回家了，昨晚是在旅店過的。&rdo;

黎敬知隱隱覺得不對勁：&ldo;她為什麼不敢回家?&rdo;

趙警官問：&ldo;賈世華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們做了什麼交易?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rdo;

&ldo;我女兒怎麼了?&rdo;

&ldo;你女兒沒事，前天夜裡，賈世華精神失常闖進了你家裡‐‐我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鑰匙，這應該問你，次日黎蔚就自己報了警，說她的父親失蹤了。&rdo;

黎敬知似乎沒想過有這一出，喃喃道：&ldo;我沒想到他會去家裡……我以為女兒在家是安全的。&rdo;

趙警官抓住了最後兩個字眼：&ldo;安全?黎老師，是不是有人脅迫你要錢，以你女兒的人身安全?&rdo;

他問完覺得不對，如果是針對黎蔚，那她獨自在家更不安全：&ldo;不論是用誰脅迫你，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保證人身安全是首位。&rdo;

黎敬知坐在那裡，彷彿陷入了沉思，身為一個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