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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有時會欲言又止嗎?原來是這樣!
我馬上就釋懷了:“理解,當然理解,還有些小小的幸福感。嘿嘿,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啊,總不能傻等吧,時間不等人啊。”
長風說:“你先睡覺吧,看你酒喝得也差不多了,好好休息。明天我教你怎麼和別人傳語。”
我一聽立馬精神起來:“我又沒喝醉,現在就教我吧。”
長風挺堅決的說:“不行,用腦子的事,還是等你清醒的時候吧,你可沒少喝,如果是來自由之城之前的你,喝這些酒一定有醉的感覺了。趕緊睡覺,明天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再學不遲。”
好吧,看他那麼強硬,我也沒奈何。心無雜念,果然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醒來,我就纏著長風教我。長風這回沒推辭,開始給我細細講解起來,先是怎麼把腦中所想的東西用氣凝起來,然後怎麼運氣並以一極細的形態衝向眼睛,同時眼睛要盯住接受的人。於是我想了一句話,照他說的去做,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我試了很久才成功,當那極細的東西衝向眼睛時,我以為眼睛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但什麼反應都沒有,我傻傻地看長風,長風微笑著說:“成功了,你是在說你要快些離開這裡。”
“什麼原理?”我還是不明白這樣就成功了?反正我沒聽到自己的話。
長風沒有張嘴,但我卻聽到了他的聲音:“就像現在這樣,你感覺到了什麼?”
我這才感覺到那聲音其實是一種波,這波進入到了我的腦中,不知怎麼,我就懂了。以前在來自由之城的路上,長風和我傳語,當時稀裡糊塗的,我以為是自己耳朵聽到的,其實是我的大腦接收到的。最明顯的一點是那種感覺和聽到的那種帶有氣流的聲音是不一樣的。
長風又說:“其實就是把腦電波擠壓,從眼睛裡發射出來。因為我腦中想的是針對你的,而我再看著你,那電波就會直接跟你的腦電波連起來,這樣一來,你完全能瞭解到我要表達的意思,而就算離我們最近的人也聽不到。”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那種感覺,原來是這樣。我開始用傳語和長風說話:“原來是這樣啊,為什麼你以前不教我啊。”
長風也和我一樣傳語:“我不也只是來自由之城的途中才慢慢掌握了這種方法的嗎,一直沒機會和你講這個事。現在你已經融合了那麼多能量,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把腦電波捕捉到再從眼睛裡傳出來,所以才告訴你。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吧,有時間你就多練習這些,讓它們真正成為自己的技能。”
我又問他:“你說的盯著對方看,但我記得在地道中有時是在黑暗裡你對我傳語的啊,還有,如果對方是瞎子是不是就不能對他傳語了?”
長風有些似笑非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說的盯著對方看,又不是盯著他眼睛看,盯著他就行了,我記得我是盯住了你頭部,黑的時候,哪能看到你眼睛啊。能看到你頭部也是得益於多年的練功。但是你的話提醒了我,如果是盯著對方的眼睛看,應該效果能更好吧。這東西是腦電波,只要你看向對方,自然就會和他的腦電波連線起來,現在咱們試試盯著眼睛和不盯著眼睛有什麼區別。”
於是我分別盯著他和讓他背對著我給他傳語。然後他說:“果然,不盯著眼睛的要比盯著眼睛的時候慢兩秒。”
我不相信,長風讓我仔細感覺著,然後也分別用兩種方法傳語。真如他說的,盯著眼睛傳語,很直接。而背對著他我發現,那細若遊絲的東西在我的後腦被擋了一下,然後迅速轉到眼前,瞬間和我的腦電波接到一處。好新鮮,好有趣。
長風轉到我前面:“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現在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如果現在你還在懷疑瞎子能不能對他傳語,那你就是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