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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ldo;然後，再去漠北。&rdo;

&ldo;好。&rdo;

&ldo;去長白山看天池?&rdo;

&ldo;好。&rdo;

&ldo;嫁給我。&rdo;

&ldo;好。&rdo;話剛一出口，於飛啟便意識到了不對，&ldo;你誆我?&rdo;

&ldo;沒有啊。&rdo;楊青賀笑得一臉得逞狀，&ldo;既然你同意了，我就要履行承諾。再過幾天就是小苒的生辰，替她辦過生辰後就順道把我們的婚禮給辦了，然後再去遊山玩水。&rdo;說著他猛然將於飛啟打橫抱起。

&ldo;哇!&rdo;於飛啟這才發現畫舫不知何時已來到了湖的中央，離其他的畫舫很遠，而且船上竟只剩了他們兩人，其他人早就劃著名小船回到了岸上。

他有些擔心地問道：&ldo;喂，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驚世駭俗了一點?&rdo;

&ldo;不會啊。&rdo;楊青賀抱著他走入船艙，放下四周繡著華麗紋飾的緞幔，&ldo;這樣不就行了。&rdo;

&ldo;我說的不是這……啊!&rdo;

於飛啟的話驟然停止，接下去便是幾聲微不可聞地低吟聲傳出帳幔之外。

西湖上，風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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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了一眼雙龍珏，又看向章靈惜，似乎是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

&ldo;你買它是要送人?&rdo;還是章靈惜先開了口。

&ldo;嗯。&rdo;男子點頭，&ldo;多少錢?&rdo;

章靈惜報出一個價碼，有些高。

&ldo;好。&rdo;男子也不知道還價，很乾脆地付了錢，&ldo;可以幫我把它包裝一下嗎?將它&rdo;

&ldo;當然。&rdo;章靈惜從櫃檯下抽出一隻用牛皮紙製成的袋子，上面照例印著篆書體的店名。

她合上木盒，將它裝了進去，&ldo;送給男的?你們是情人?呃……抱歉，我不該問你的私事。&rdo;她一開口，竟無意識地把心中的問題給問了出來，連忙向他道歉。

&ldo;沒關係。&rdo;男子淺淺地笑了笑，看著她將紙袋封口，&ldo;的確和你說得一樣。&rdo;

&ldo;那，恭喜你了。&rdo;章靈惜將袋子遞了過去。

男子伸手接過，道：&ldo;說起來，有很多人反對我們，說什麼不正常……我和他……&rdo;他皺了皺眉，自己怎麼會和一個陌生人說起這些事來。

&ldo;你們相愛是你們的事，別人反對是別人的事。你們又沒犯法，何必去理會別人的看法。&rdo;章靈惜眨了眨眼睛，&ldo;恰好我也認為每個人都有愛上另一個人的權力，無論那個人是誰。&rdo;

&ldo;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我這麼說。&rdo;男人舒展了眉頭，&ldo;我該走了，他還在等我。&rdo;

章靈惜沖他微微點了點頭：&ldo;歡迎下次光臨。&rdo;

&ldo;我一定會再來的，帶他一起來。&rdo;男子儼然已把章靈惜當成了朋友。

&ldo;好。&rdo;章靈惜送他至店鋪門口，&ldo;再見。&rdo;

她看著男子沿著小街漸行漸遠，消失在一個拐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