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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了解小橋啊。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這是我們能夠看到的。但是玩得了電動床,你小子是咋知道的。”
江河冷冷道:“晚上十二點,只要到這房門外一米處,不需要戴助聽器,便能聽到一切。”
眾人一陣狂笑。二子在兄弟們面前從來不會臉紅,只是咧嘴笑,如果沒有二子這種被虐的物件,恐怕一頓飯都吃得不香。
喝了一點酒,今天的海子卻是話多了一點,“我走之後,你們一定要好好地跟著談秦,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在,我相信大家不會各自為戰,不過我怕,因為我們當中有一個人不在,讓我們之間出現一絲裂縫。”
談秦沒有插話,雖然自己回到揚州多日,但是在二子和江河的心中,其實還是更認海子,這他是知道的。畢竟現在他們的保安公司在揚州有這麼大的市場,完全是海子用拳頭拼出來的。混黑道不容易,混這種遊走在黑道與白道之間的保安公司更是難上加難。海子算是一根柱子,他一走了,如果談秦不能夠接過來,整座大廈可能瞬間就會崩塌。
二兩五一瓶的紅星二鍋頭下了肚子,談秦感到身上已經是暖洋洋的,“海子,我在這裡跟你立下軍令狀,透過華奧物流公司,我們會將底盤再次拓寬,而且我們涉足的業務將會逐步拓寬,不會僅僅限於保安和物流。等下次你回來的時候,你絕對會刮目相看。”
海子露出了保準式的憨厚模樣,道:“我相信你!”
江河對於海子的情感卻是足夠深刻,知道海子要走,卻是沉默著喝了不少,旁邊擺著三個空瓶子至少七兩已經下肚。
海子攔住道:“江河,你本來就不怎麼能喝,到點兒了。”
江河見海子不讓他喝,便放下了瓶子,有點動情地說道:“海子哥,我知道你現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以後秦哥身邊的大小事情。你放心,我跟你保證,只要我江河還在一天,就會幫秦哥抗下所有我能做的事情。”
海子拍了拍江河的肩膀,笑道:“我信任你。”
喝完了酒,江河已經不行了癱軟在護士病房裡面不停地作嘔。談秦最後讓老蛇帶著江河送回去,江河一輩子的大醉恐怕只有這麼一次,永遠不動聲色的男人,卻在這個兄弟離別的夜晚,做了一個歇斯底里的好漢,哭得像一個孩子一樣,將數十年維護好的形象,完全不顧。看上去,江河原本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感豐富的男子,而不是那個冷冰冰如同石頭一般的堅硬男人。
回到了談秦的宿舍,談秦讓海子就睡在這裡,兩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從小一起長大,更狹小的竹床都依然並肩躺過來了,這點空間卻是已經足夠他們混過一夜。
但是海子卻是拒絕了,笑道:“我今天晚上還有一些事情要辦。”
談秦知道海子離別在即,會有很多事情處理,所以也就不再勉強。而海子行色匆匆地離開了宿舍樓之後,回到了辦公室,取出了一個背囊,從裡面取出了幾個專業用的攀登工具,和一把俄羅斯捕鯨魚叉。
這把俄羅斯捕鯨魚叉是當年的一個戰友送給他的,不過那戰友現在已經死在了新疆。海子嘆了一口氣,將東西放好,然後徒步往市委大院的方向走去。
人生有各種各樣的風險,所以無論你身在什麼樣的位置,都不要輕易地觸犯他人,特別是屁民的憤怒。比如說某市國稅局在收稅之餘還要某店的老闆每月交上數百好處費,最終導致正直的老闆帶著炸藥桶上了樓;比如說某法院在公開審判過程中完全顛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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