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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肅王見裕郡王病情愈加嚴重,就先沉聲問道:“太后遇刺了?”
石青瑜點了點頭,哭道:“也不知何人所為,如今擒住了幾個刺客,正在審著,希望能有個結果。”
肅王皺眉說道:“太后行事一慣柔和,怎會遭人行刺?太后可知是哪方做的?”
石青瑜皺眉認真想了一下:“哀家一時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些人做下的這事。哀家這些日子,也未做什麼事啊。只是之前有幾個學士在編寫士族史記的時候,問過哀家該如何排各士家所在位置。哀家只說既是編寫歷史,那就該以士家歷史存在長短排序。應是隋田王薛李仲。莫非……”
石青瑜顫抖著嘴唇說道:“莫非仲家不滿這般排序,所以記恨了哀家?”
自仲平當上家主之後,屢次著仲家在朝中官員刁難石青瑜。眾人雖不知道仲平為什麼屢次對一個手段和軟的女子下手,但大家都知道仲平是恨石青瑜入骨的。如今聽到石青瑜提到仲家,肅王與裕郡王都皺起眉頭,心中都斷定必然是仲平所為。
但這兩人都默不作聲,雖然仲平貿然著人刺殺了石青瑜,但他們也沒有膽量與士族為敵。
石青瑜在一旁見二人的表現放在眼裡,哭道:“若當真是仲家所為,那還請肅王與郡王做主,來懲治了這家。”
裕郡王原本是真的咳嗽得說不上話,這時聽了石青瑜的話,裕郡王就忙假咳起來,一邊咳著還一邊指著肅王。肅王輩分大,自是做不出裕郡王這樣借病推脫的行為,就瞥了眼裕郡王,皺眉說道:“太后也知如今咱們的勢力無法擊垮士族,若是真的追查起來,拿不住仲家,不是更損了皇家的威儀麼?”
石青瑜哭道:“難不成就這般算了?”
肅王撇了下嘴,嘆了口氣,裕郡王這是才跟著搖頭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還請太后顧全大局。先帝在世時,也隱忍著士族,太后也就忍耐下來吧。”
石青瑜用力抿了下嘴唇,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扭身就撲倒在榻上痛哭起來。石青瑜哭得委屈至極,悲憤之極,哭得肅王與裕郡王直搖頭嘆息。
待肅王與裕郡王離開皇宮,石青瑜立即抹掉眼淚,吩咐身邊太監:“那叛變護衛的家人,悄悄的都殺了吧。他的家人,無論男女老幼,都要砍去四肢讓他們流血而死,不可一刀斃命。由那些黑甲護衛去做,讓他們去看看背叛我的下場吧。此事隱秘,若是傳出一絲訊息,那透出訊息之人與叛變等同,所受懲處加倍。”
石青瑜身邊的太監躬身領命,此時又有進來通報玉容狀況。石青瑜原本握緊的拳頭攥得更緊,皺眉問道:“可是要切斷他的胳膊?”
來人搖頭說道:“玉小公子的病情穩住了,已解了大半毒素。”
石青瑜聽到這話,才長出一口氣,鬆開了一直緊握成拳的手。這時,石青瑜才覺出手上疼痛來,她攤開一看,就見她的手心上因握得過緊,已被自己的指甲摳出一道道血痕。石青瑜立即將手重新握起,再傷好之前覺不會再旁人看到這處傷痕。若是旁人見了,知她擔憂玉容至如此地步,怕是又要生出亂事。
隨即玉彥也過來請求帶玉容出宮,石青瑜就知道玉容確實無礙了。但石青瑜聽過玉容的病情後,否決了玉彥的奏請:“你弟弟還在昏迷,餘毒未清,怎麼能再經得起顛簸?太醫都沒有準確的把握,說玉容他能受得住,你怎捨得?”
玉彥立即紅了眼圈,動了動嘴唇,最終跪下說道:“玉容他一男子留在宮中,於規矩……”
石青瑜她已為自己的政治考慮,把玉容置於險地一次,如今怎還能為了什麼所謂規矩,就讓玉容再擔風險?那也太對不起玉容為她死得這幾次了。
石青瑜冷哼一聲:“他才多大年紀,這時又病著,能生出什麼是非來?過會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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