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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姐,可是那枝樹枝斷了呀!&rdo;
&ldo;那更令人懷疑了。我弟弟幹什麼是那麼的謹慎,而且,他可算得上是一位爬樹能手,絕不可能去爬那麼危險的細樹枝的。況且,以我弟弟那體重,那根樹枝根本不會折的。我看了好幾回,所以才敢這樣肯定地說。&rdo;
&ldo;會不會樹枝被蟲蛀了?&rdo;
&ldo;那種樹一般不會有蛀蟲的,而且,根本沒有我弟弟爬上那根樹枝的證據。&rdo;
&ldo;這麼說,令弟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了?&rdo;
&ldo;是的。我弟弟是被人害死的,並不是失足摔死的。&rdo;伊莉莎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ldo;我弟弟是被人害死的,而且我還知道兇手是誰。&rdo;
&ldo;啊!兇手……你會去法庭作證嗎?&rdo;
&ldo;當然,我一定會去作證的。&rdo;她要為可愛的弟弟報仇雪恨,那憔悴的面龐因憤怒漲得通紅,眼神裡含著刻骨的仇恨。
&ldo;你認為兇手是何人?有什麼證據?&rdo;布東又問了一句。
伊莉莎白說道:&ldo;話還得從10年以前提起。那時,我父母因一件事,瀕臨破產,為此,他把封地、城堡以及那座古塔抵押給葛勒的一個開工廠的大老闆,向他借了20萬法郎。約定歸還期限是5年,假如到時不還清,便把抵押的財產全都歸那個工廠的老闆所有。&rdo;
&ldo;噢,那個工廠的老闆是科茲卜的父親吧?&rdo;
&ldo;是的。&rdo;
&ldo;可能他覬覦你家的那座古堡和封地已經很久了。&rdo;
&ldo;是的。他早就眼紅我們的那份家產了。沒想到,家父在4年前的11月,突然患腦溢血撒手而去。
&ldo;家父在去世之前,曾經向我叔叔‐‐也就是家父的胞弟提起過,說他不久就可以償還科茲卜20萬法郎的債了。這樣,抵押的封地和城堡的所有權,就不至於屬於別人了。
&ldo;當時,家父十分高興,可是,沒多長時間他就因急症去世了。&rdo;
&ldo;20萬法郎還沒還,是嗎?&rdo;
&ldo;是的。當時我和弟弟尚年幼,不知家父把那筆鉅款藏在哪裡。一個月之後,科茲卜的父親便以債務來還清為由,將我家的城堡和封地全盤收過去了。
&ldo;這之後,我和弟弟只好寄居在叔叔家中。叔父是靠那微薄的田租度日的,可是禍不單行,不久叔叔也撒手西去了。沒多久,科茲卜的父親也死去,他們的家產由現在的科茲卜繼承了。
&ldo;這樣,我和弟弟只好相依為命,依賴叔叔的遺產,就是這座宅子和附近的小塊土地來勉強度日,過著清貧的生活。每當我們望著河對岸的廣闊的土地,宏偉的住宅以及那座古塔時,就忍不住傷心半天。啊!那是我們祖傳的家產呀!可如今已被別人佔有……那時心裡甭提有多麼的難過。特別是弟弟,對於自己不能在祖上的土地上居住而氣憤萬分。
&ldo;那麼大的一片土地,那麼好的一幢宅子,僅僅因為借了20萬法郎,就被別人佔去了。他覺得十分不甘心。
&ldo;幾年以後,弟弟也漸漸大了,便找出我們家裡的家史,檢視一些有關祖上領地、城堡等記錄,聊以自慰。終於,一天,他翻到一本帳簿,那是家父生前每年的詳細收支簿,裡面夾著一張存款單。家父由於長時間的積蓄,已經存了20萬法郎了。&rdo;
&ldo;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