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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襲擊是拿不到【書】的。」
費奧多爾笑吟吟地說:「當然,萬一太宰真的隨身帶著【書】,那就麻煩你們兩個動手將【書】搶過來了。」
兩個空間系能力者聯手搶【書】,應該萬無一失了。
尼古萊拉長語調:「鐘塔侍從要無功而返了,你利用他們試探太宰治,向愛沙展現力量,順便引爆整個倫敦緊繃的局勢……」
白髮青年稍微暢想一下即將到來的混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說:「真是期待晚上的到來。」
就在費奧多爾和太宰治互相算計對方時,赤松流的飛機已經抵達倫敦。
下午三點,赤松流回到了位於艾弗瑞街區的三層公寓。
赤松流回家後檢查了一下家裡的工坊防護陣法,確定期間沒有人來過後,這才放鬆心神躺倒在臥室。
他看著天花板,有些神思不屬。
這一趟出門收穫豐厚,先是拿到了自己留在橫濱的寶石,又從遠坂家交換來了兩個失敗的寶石劍禮裝,最後還認識了新朋友。
新朋友自然指的是織田作之助。
不管怎麼說,赤松流欠了織田作之助一條命。
赤松流敢百分百保證,如果當時踩入陷阱的人是他,下一秒他很可能遭到港口afia的集體襲擊。
十年前的赤松流才十六歲,他能打得過中島敦、尾崎紅葉外加一個魏爾倫的組合嗎?
更別說還有數不清的港口成員在外面圍堵。
但最終踩入陷阱的是織田作之助,看在織田作之助的份上,太宰治直接掛了電話,放棄了後續的追擊。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赤松流閉了閉眼,再睜眼,他眼中所有情緒都被收斂起來。
「太宰治……」
赤松流喃喃地說:「有來有往才是禮節,對不對?」
「歡迎來到倫敦,是時候送上見面禮了。」
赤松流起身走到衣櫃前,他從裡面拿出一套純黑色的魔術禮袍,又拿出了一雙黑色手套,赤松流換了全套的魔術禮裝裝備,又穿了特製的靴子。
然後赤松流拉開一個大抽屜,他戴了好幾條寶石項鍊,又在衣服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塞各種寶石和鑽石,他的袖口和袍子的扣子是清一色黑色鑽石,他又戴了三枚寶石戒指,兩條寶石手鍊,最後赤松流在右耳戴一枚拇指大小的中空耳環。
耳環是用黑色不知名魔獸獸骨製作而成,沒有絲毫光澤和亮度,中空的骨環裡側滿是細小的鑽石顆粒,關鍵時刻可以直接發動魔術。
最後赤松流又拿了槍械和匕首。
做好準備後他開始思考晚上的行動。
據赤松流所知,韋伯選的餐廳在倫敦西北區,那邊是貧民區,晚上基本沒人在外面閒逛,是非常適合戰鬥的區域。
赤松流唯一擔心的是,萬一韋伯沒跑出交戰區域,被中原中也抓了當人質怎麼辦?
別說不可能,韋伯雖然講課帶學生很厲害,但他本質上是個戰五渣,身體素質甚至比不上普通人。
而且事後會有不少麻煩,畢竟魔術師和異能力者都在蠢蠢欲動,這時候動手,很容易成為兩邊撕逼的□□。
赤松流重重地嘆了口氣,只能無奈地拿出手機聯絡朋友。
將善後的事情也考慮清楚後,赤松流閉上眼睛,收束精神進行冥想,不斷調動自身魔力波長,預熱晚上的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管是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這兩個人精都情理之中地沒有回據點,而是選擇提前去了韋伯說的餐廳附近等候。
果戈理和亞當自然是查了個寂寞。
韋伯下課後離開礦石科的教室,他先回到自己在現代魔術科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