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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灼拒絕回答前一個問題，然後後一個答案也是越說越沒底氣：「帽子是因為他不能傳緋聞啊。」

「你就能傳？」季石的聲音驟然升高。

虞初灼一嚇：「不能」

剛剛八卦的那些群眾不停地往這瞄，很快就開始新的討論：

「最近都流行經紀人跟藝人吵架嗎？」

「那我還是覺得傅經紀人比較兇，昨天姚風玥都被罵哭了。」

「嘖，我覺得主要是傅經紀人長得帥，兇起來面無表情的真的跟平時和顏悅色天差地別，季哥就比較有喜感，就算是兇巴巴的，好像也不怎麼可怕。」

話語斷斷續續地傳來，季石的生氣點已經轉移，他努力地瞪大眼睛，希望得來一句很兇的表達，可惜，他們不給面子，緊跟著一陣憋笑聲。

「季哥，消消氣，」虞初灼順手拿起劇本給他扇風，「別瞪了，再瞪眼睛也就那麼點。」

季石奪過她手裡的劇本，自己扇著：「那你說，接下來怎麼辦，人家都在揣測這個緋聞男主角是誰，要麼藉此機會，給新劇炒一波熱度，左右都不吃虧。」

虞初灼是堅決不會同意的，「不行，這會影響到江乘。」

「影響什麼呀，f-b男團已經在計劃單飛的事兒了，他遲早演戲唱歌兩面開花，」季石分析，「他又不虧什麼，少了一批歌粉，自然也會多很多劇粉，他有天分，按照國內的舞臺待遇，他演戲遠比唱歌能走的路更長遠。」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虞初灼還是不想答應，她長嘆：「那如果他就是不想往演藝圈發展呢？」

「既然他不想往這發展，他來拍這部戲幹什麼？」

虞初灼不知道，若單單把江乘擱在劇組還看不太出來，可偏偏劇組還有個趙陽明--真正意義上的戲痴。

江乘的那點用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真正喜歡與不喜歡幹一件事是很明顯的，就算偽裝也裝不出來。

江乘在演戲時，沒有他在舞臺上那股熱血。

季石也不為難她，「那還有一個備選方案，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你想試試嗎？」

「怎麼轉移？」

第10章

「炒冷飯唄。」

虞初灼秒懂，「直接澄清就好了啊，那麼麻煩幹什麼。」

季石捲起劇本敲在她的腦袋上，「這麼石錘的照片，你光靠澄清有用嘛，不信不還是白搭，等他們扒出那個是江乘，我看你真的會以頭搶地。」

他開啟碎碎念模式：「陳導也是，一點都不看著你點，我估計他昨天也喝酒了吧，酒真是個害人的東西，我平常陪那些製片人喝酒喝到吐，看到那玩意就發怵。還有江乘，這小屁孩可以啊，居然撩到你頭上去了，他既然無法承擔就不要亂來！」

「沒有，那時候是有電瓶車經過，拉了我一把而已」

虞初灼話還沒說完，旁邊就響起一道溫潤的聲音。

「初灼姐。」

她側目，江乘穿著戲服，迎面走來。

「這件事，我會跟大家說清楚的，不是什麼大事。」

「那如果」

江乘直截了當：「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會承擔。」

「沈玉，下一場準備。」

江乘不好多耽擱：「昨天的事是我欠考慮，姐姐不要怪我就好。」

少年走向片場，背影如松，衣袂飄飄。

想起網上那些尬吹，虞初灼多想讓他們來看看，這才是當得起「玉樹臨風」四個字的樣子。

虞初灼小心翼翼地從季石手裡抽回劇本，偷笑。

季石回過神，見她那不爭氣的樣子，又拿回劇本，輕輕敲了擊，「你啊，收斂點吧，生怕人家發現不了你那